道:“这有什么呀,你看看我这张纸上写的!”
说着,把叶穗儿留在自己桌子上的那张纸递出。
齐大山接下,展开,见纸上写的是:“你的鹅毛扇只能起痒,不能解痒,你解痒的东西不行,我找江文远解痒去了!”
“你……原来你也……”
“是的!”孟胡椒冷静下来:“看来江文远是把我们两个的女人都拐走了!”
“那孟军师还能忍得了?那就我们一起再敲聚事鼓?带兄弟们去杀了他!”
孟胡椒摇了摇头:“大当家千万不可,我们的兄弟虽多,但过于散乱,很有可能到时候出现混乱,要知道,江文远的沙牛是真正刀枪不入的……”
被孟胡椒紧着劝说,齐大山也意识到危险,只得忍下心里的气。
“咦,这事是不是刘二瞎子搞的鬼呢?”突然,孟胡椒皱了一下眉。
“他搞什么鬼?”齐大山不解问道。
孟胡椒说:“你看,刘二瞎子的大刀会没了,他是不是想及时退出,在临走前再把他送给我们的女人带走,还留下个纸条说是江文远干的!”
被这么一说,齐大山也怀疑起来:“对对对,极有可能是这样,刚才在聚事厅中他就糊弄我们,明明他的弟子被团灭了,却只对我们说死了很多,极有可能骗过我们后,连夜带着他昔日的圣母团离开!”
说着,齐大山拉起孟胡椒就走:“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如果真是这样,我当场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刚到在年千知房外,就听房内传出骂声:“这小蹄子,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你,这么深的夜了还出门,一定是会小年轻的去了……”
齐大山气愤之下,也没细品这话里的意思,直接踹门而入,刘二瞎子你给我出来。咦!”
刚暴叫一声,齐大山就看到了明间桌子上的那张纸,和自己纸张上的字迹一样,走过去细看时,见上面写的是:“该软的不软,该硬的不硬……”
看完纸上的字,齐大山的火顿时泄了许多:“难道他也和我们一样的命运,女人也被江文远拐跑了?”
孟胡椒却是内心多疑,没有这么快相信,直接往里间冲去。
“砰”地一声,和年千知撞了个满怀。
自从听到齐大山的声音,年千知就往外间来,但双眼看不见,被生生撞倒了。
也没理会被撞倒的年千知,孟胡椒叫道:“刘二瞎子,你把我的女人藏哪里去了?”
“你的女人?”年千知一边从地面站起,疑惑了一声:“蜻蜓不见了呀,莲娟也不见了,看来是他们姐妹们出去玩了!”
想到付莲娟有可能是和莫蜻蜓在一起,倒也让年千知不气了。
“什么,付莲娟不见了?”孟胡椒伸头往藩篱子里去看,果见床上再无他人。
但孟胡椒又有另外一个怀疑:“是不是你派付莲娟把你的圣母团送出岛去了!”
“什么呀?我送她们出岛干嘛?我还要和大当家及孟军师去杀江文远报仇呢!”
“难道真的不是你……”孟胡椒又连逼带诈问了几遍,见年千知的反应一切正常,才信了他。
又说道:“既然这样,那你的女人也被江文远拐跑了!”
“什么,莲娟被江文远拐跑了?”年千知惊问一声。
自然是这年千知双眼看不见,没有看到桌子上留的纸,还以为付莲娟深夜出去了。
待齐大山把那纸条上的字读了一遍,年千知先是哇地一声哭出,又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先骂付莲娟不守妇道,又骂江文远不要脸,竟然拐有夫之妇,来拐我的“老婆”……
连骂多遍,听说齐大山和孟胡椒也和自己一样,三人便同气连枝又骂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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