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心气难出,最后都把泄愤的希望放到三天后。
攥着拳头发狠:“江文远你等着,三天后打下湖西庄抓住你,就把你和那三个小浪蹄子一起点天灯!”
和他们的气愤不同,一个房间内,徐宝山和任春山则显得十分冷静。
任春山本来在数月前就被江文远擒住了,又由王得标送到了南京,审明案件后,要把任春山押往京城处斩,但是到在微山湖时,被徐宝山游说齐大山,杀了押送的衙役,把他给救了下来。
之后,这两人也就在微山岛住下。
“宝山兄,你觉得齐大山能斗得过江文远吗!”任春山问道。
刚才,在聚事厅内,这两人也坐在桌子周围,但是一直都没有发言。
徐宝山摇了摇头:“我看悬!”
“那你刚才怎么不劝他,让齐大山避开江文远锋芒呀!”
“呵呵!”徐宝山苦笑了一下:“如果我劝了,恐怕也会和岳老飘一样,他们是劝不听的!”
“哎!”任春山也叹了一声,想到刚才岳老飘的离开,虽说他是主动离开的,但被那么多首领指责,也没有办法再在这里呆了。
“那我们怎么办呢?”任春山又问道。
徐宝山说:“摇旗呐喊加看戏!”
“摇旗呐喊加看戏?”任春山有些不解。
徐宝山解释道:“三日后,他们和江文远打斗之时,我们一定要在最后面,有多响就喊多响,如果水匪这边出现败象,我们就第一时间逃走!”
“是呀!晚了恐怕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了,那江文远也太可怕了!”任春山点了点头,想到自己数月前被渔网擒住,仍然后脊梁直冒汗,他竟把自己的整个山堂擒得一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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