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漆黑的眼睛里,只有陈思梅,好像燃着火焰,那火焰越烧越旺,越烧越高,越烧越专注!
就连段氏挥舞着冼氏的拐杖,打向陈思静的背,陈思静也毫无反应,只是专心揍着陈思梅!
段氏打了陈思静一下,拐杖击在陈思静背上,发出“砰砰”沉闷响。
第二下的时候,叶斐然把拐杖拿住了。
叶斐然对段氏说:“你试试看,再打她一下,我就打你!”
不是想要用权力威压她吗?
那就让她们自己尝尝权力反噬的滋味!
很快,陈思梅就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地上成了死鱼,一动不动。
冼氏颤巍巍的说:“够了,够了,静静,奶奶求求你别打了。你这是要打死你姐姐吗?”
陈思静尖叫起来:“啊!”
“啊啊啊!”
声音尖利,直破耳膜,那是压抑到极点的情绪爆发!
叶斐然说,“我以为我奶奶都够不是东西了,没想到你和她一样不是东西。凭什么二房要无条件的供养大房?也就是静静要忍你
,换了是我,早就反出你们陈家了!”
“谁说我要忍她的!”说话的人是陈思静,她站了起来,眼睛血红血红的,“我特么的不忍了。为什么陈思梅自己不要脸的去贴汉
子,就要用我的心血?”
“趁着我爹娘不在,你们就欺负我,我受够了!我必须要拿回我应得的东西!”
“我、我要报官!”
陈思静一跺脚,转身跑出了茶寮。
叶斐然急了,只是想带着王洪氏来找份工作,没想到竟惹出这么大的风波,她吩咐薛长乐:“长乐,你去保护陈二小姐!”
又对王洪氏说:“嫂子,你先回家。我待会儿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再来找你。”
王洪氏却不愿意,她说:“我才知道那个段维民狗官的家里,竟然有这么些为富不仁的亲人。我夫君是被段维民迫害死的,我要
跟着你们一起去,如果公堂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可以做个口供!”
叶斐然脑子里乱糟糟的,胡乱点了头答应了。
然后跟着陈思静,一路奔过去。
陈思静从茶寮出来之后直奔向衙门,敲起了鸣冤鼓。
很快,沙玖县令就升堂了。
“堂下所跪何人!”沙玖惊堂木一拍!
陈思静跪下,她脸蛋涨得红扑扑的,充满一种健康的美,“民女陈思静,来告我的奶奶冼氏、大伯娘段氏和堂姐陈思梅,唆摆我
年老糊涂的奶奶。把属于我的产业如意楼强取豪夺,交给陈思梅做嫁妆。如意楼乃是民女三年心血,奶奶就这样抢了去,民女
心有不甘,恳请青天大老爷作主!”
沙玖微讶:“你身为侄女,要告自己大伯娘?”
陈思静说:“正是!”
沙玖说:“你可知道,按照大顺律,你这般做法。不等审案,就要先打十棍杀威棒?”
陈思静说:“民女知道!民女愿受!”
沙玖越发惊讶,没有说什么,按规矩办事,丢下一根令牌说:“那就先拖她下去,打十棍。衙役,去传被告上堂!”
公堂外面传来喧嚣声,其中老妇人骂骂咧咧的特别刺耳:“我不要上公堂!我几十岁了没上过公堂,丢脸死了……”
还有叶斐然的声音:“都来到公堂门口也不敢进去,是心虚还是真的怕丢脸?”
沙玖说:“衙役,门口何人喧哗?”
一个捕头到外面看了看,回来禀告:“成大人的娘子叶氏,正在阻拦几个妇人离开,似乎那几名妇人,正是被告!”
沙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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