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科学的探讨嘿。为了科学我们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方盘山顾南山他们没有再退出来,说明神像脚真的有用。
顾棠的科学是伪科学,孟启生的猜测倒是有一点可能性,我们收拾收拾,仍旧选择了最开始的那条爬行口。
通道里面没有什么弯曲,但逼仄的感觉就好像要被彻底卡死在其中,幽暗无光,欲走无方。
打头的孟启生很快就第一个爬到出口处,只见他身形顿了顿,就不再犹豫,探身站了出去。
我们跟在后面,当我第一眼看到这间木室的时候,浑身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这间不太大的木室的六侧内壁,密密麻麻挤挤挨挨结满了肉瘤,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气味。即使只是手电筒在这间木室里面照了照,都能感受到这些太岁数量之巨。
孟启生进去之后,先试探性的拿脚把地上一只太岁踢开,那太岁依靠身体下方的口器与地面紧紧贴合在一起,孟启生把它踢开时就听见粘液搅动的声音,就好像有人把鼻涕擤在手掌上拍着玩儿似的。
那太岁猛地张开,大叫道:“是我——”
“是你马呢?”白夜窜上啦,一脚把他踢到角落里,在其他太岁身上滚来滚去。
我们五个人清理出一块区域来,四下打量。这间木室并不是横平竖直的,内壁呈现出一个跟挨了捶似的的正方体。就像前面所说的,这个民族的文化中并不追求对称美,端正美,或者说他们没有追求美的意识。
由于我们的闯入,整间房间里的太岁都躁动起来了,那些没有被我们踢开的仍旧紧紧吸在地上,但是后背的软肉已经开始一张一翕,头顶上结满的那片太岁天花板也摇摇欲坠,就好像要瓜熟蒂落似的。
几只被我们彻底惊醒的太岁哧溜哧溜爬过来,就想往人身上爬,但刚刚接触到涂了神像粉的鞋子,就剧烈收缩一阵,口器里面冒出一摊黄褐色粘液,大叫一声:“是我!”
然后就爬到一边不动了。这神像脚还真有用,白夜说这都可以写进药方子里面了。
我们四下打量了一番,发现尽管这间木室修建的东倒西歪的,但包括头顶在内的六侧内壁都已经被太岁吸满,除了我们进来的那个不足一米的通道口,就不再有其他路径。似乎是一条断头路啊。
“怎么回事?要不要换一条路,怎么到这儿就绝路了?”白夜四处看了看,把一只太岁踢得吱哇乱叫。我说你别招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难不成这间木室真的是绝路了?
重阳突然戳了戳我,他说:“宁川,你看地上是什么。”
我蹲下去和他一起看。只见重阳用匕首从地面上扣起来一层将近半公分厚的壳儿来。
这壳覆盖了整个地面,黄褐色,表层满是太岁身上分泌出来的粘液,重阳道:“有可能是太岁身上的粘液凝固后就形成了这层壳。”
顾棠点点头:“应该就是这层粘液壳把通道遮盖了。”
为了确认这个推测,我们又四处找了找,发现四面内壁上已经全部覆盖了粘液壳。想来我们要找的路应该就在这片粘液壳下面了。
我突然记起来一个细节,方相士说他们选择的通道口尽头被壳子封住了,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太岁的粘液壳了。不过,为什么我们选择的通道口没有被封住?
“我有一个问题。”我道,“为什么我进来的那个口没有被粘液封住?”
第一次进来时是顾棠走的第一个,他点点道:“入口的确没有被封住,如果整间木室都被太岁的粘液壳封住,而只有入口没有被封住的话,的确说不过去。
“会不会是在我们之前就有人来过,打破了入口的粘液壳?”
顾棠摇摇头:“可能性不大,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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