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深深怀疑眼前这人的主业并不是一位封建糟粕余孽,而是一名网络写手,码字民工。要不然怎么会如此擅长经过漫长的铺垫之后突然给你一个情节神转折呢。我甚至怀疑他是故意这么做来看我惊讶的表情。
好在我也不是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虽然心中惊涛骇浪,但面上却是波澜不惊。淡淡否认道:“我并没有发现你说的情况。”
这是事实,我回忆一路上上的所见所闻,并没有注意其他人的惯用手问题,这也的确不是很容易发现的细节。
换而言之,如果不是一开始就留心这方面的变化,是不会发现这种细节上的问题的。这也就说明元志此人,对这种情况肯定有提前的掌握,并且一直在关注此类细节,否则不会这么快发现问题。
他一直注视着我的表情变化,见我没有出现太大的情绪波动,也就不再全神贯注盯着我。
两人相对而视,最后还是我开口道:“你单独找到我,是因为在队伍中,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全部都是有问题的吗?”
这原本是一个不需要犹豫的问题,却不想他竟然迟疑了很久才回答,“暂且可以这样理解,你应该先告诉我,你们一路上都经历了什么,然后再来分析事情的可能性。”
他说暂且可以这样理解,那也就是说,
事情可能比我理解的要复杂。
“你真的能够确定,其他人全部的惯用手都是左手?”
他点头,“虽然是很细节的问题,但只要细心关注,就能够确定一个人的惯用手到底是那只手,一路上我反复确认,是不会有错的。”
我见他神色认真,不似作伪,知道事情有可能是真的了。
“左利手,不可能真的这么凑巧队伍里其他人全都是左撇子,而且重阳我熟,他绝对不会是左撇子。”
元志同意,“可以确定他们是在地下之后才变成左撇子,在地上时其他人都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
也就是说,是在下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使得其他人变成左利手。而发生的这件事情,应该要是我没有参与的。于是我开始认真回忆一路上的经历。
其实一路上的经历,最特殊的一件事,将我排除在队伍之外的一件事,已经呼之欲出了。
就是河床上的镜子。其他人追击那个鬼鬼祟祟在水底潜行的人影(即为被鱼群鸠占鹊巢的老高)而潜入水底,而我则独留水面。
等到其他人从水底浮上来后,告诉我了看到了水下面的一个奇怪的东西。
那个东西就是一面镜子。
或者说,一块像镜子一样的巨大河床。
在镜子中,以河床为中线,出现了上下两个世界。镜子中的世界里也有一个我浸泡在河水中。不过以他们当时的视角来看,只能看到镜子里的我的下半身。
这件事情应该算是此行最不可理解的事情了,也是唯一一件我没有参与到的事情。
其实从头到尾,我并不知道在河床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觉得这件事情的问题出在哪里?”我问元志。因为我觉得他对地下的一些事情肯定很熟悉,毕竟拓拔氏对陇山的关注在北魏时期就已经开始,这是长生计划所不能比拟的。
长生计划对大兴安岭的关注不过几十年的时间,而且由于某种原因而处于中断状态,甚至参与其中的人们都对其中的信息不甚了解。因此在这个方面的问题上,元志肯定比我有发言权。
他肯定也看出来我的想法,但摇头道:“你对我们拓拔氏太过高看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对地下的情况了如指掌?”
我没有否认,他继续道:“事实上,我们的力量一直不足,北魏之后,我们没有得到中原王朝的支持,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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