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在想,摩托车快要不够用了,就拿今天来说,本来收了六七百斤黄鳝,可两个货架撑死也就只能放五百斤。
往后,收回来的黄鳝只会多不会少。
如果有辆五十铃,稍微改装一下,一次拉十来吨货去鹏城,赚的钱每天至少上千。
等这条线走顺了,完全可以交给扛水泥的去经营,而自己则当个甩手掌柜坐等收钱。
贵妇张萍妩媚浅笑:“说难不难,说不难也挺难,一个字,钱。如果会开,花钱能摆平。不会开,花钱也摆不平。”
“能用钱摆平的事就不是事,不知姐认不认识驾校的人,回头我送钱过去,争取尽快把驾驶证办下来,也可以省去很多没必要浪费的时间。”赵忠打着摩托车,“姐你放心,我赵忠不是只吃饭不干事的人,霆哥没办成的那事,我会加把劲,定不会辜负你的提携。”
“先不着急回,留下来吃顿饭,我叫人开辆五十铃回来,争取今晚把驾驶证给你办下来。”张萍终于等到了赵忠的承诺,只要有这句话,别说送一辆五十铃,就算送一辆皇冠也不是问题。
驾驶证,无非就是砸钱的事,一万不行砸两万,她不差钱。
赵忠把摩托车给赵信义,“信义,你先回去,路上慢点开,别撞到人。收黄鳝的效率要提高,还是那句,多动动脑子,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你可以把收黄鳝的事分摊给咱们村的人,让他们全县或者全市去收。这样一来,你轻松了,村里人也赚到了钱。”
“哦!”赵信义挠了挠后脑勺,似懂非懂的点头。
……
饭局,还是在八喜大饭店。
厢房内,喝了几杯酒的张萍,脸色铺上浅红色,让本来就风韵犹存的她,更有一番吸引人的美。
别看她将近四十的年纪,这要是搁现代,绝对是男人收割机。
见多识广的赵忠,凭借着对未来的了解,无论是哪方面的见解,愣是把张萍说的佩服到五体投地。
张萍也是很纳闷,这是自己调查了解的赵忠吗?
无所事事、无酒不欢、无赌不活。
可几次的接触下来,这个赵忠简直就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且有超先的眼界。
难道以前的他,只是在隐藏才华等待时机?
借着酒劲,赵忠谈起了对本县经济的看法,也说了水泥厂要想做大,必然不能只限于本市,得走出本市,到其它地区开分厂。还有就是必须要有自己的煤矿,采石场等等,控制成本的同时更能掌握市场。
“忠弟,真没想到,你会分析的如此透彻。来,敬你一杯。”张萍已有七分醉,好多年了,难得遇到一个聊得来且有远见的人,不知不觉中却喝高了。
要不是赵忠酒量好,这再喝下去,恐怕会发生点什么事。
在现代,赵忠也可以说是御女无数,真那啥起来,倒没什么心理洁癖。
只不过,就算这贵妇逆推,他也不干。
在窝边那啥全县首富的老婆,那是找死。
出了厢房,赵忠让老板打电话叫张霆过来送他姐回去,他可不想被人误会什么。
两人一块送张萍回家后,张霆递了根烟给赵忠。“姓赵的,看来我姐跟你很聊得来啊,很少见她把自己醉成这样的。”
赵忠抽了两口烟,嫌味道太辣口,也就没再抽。“多大的人了,说话也不过过脑子,这种话传到你姐夫耳朵里,制造矛盾啊你想?”
“那不能。姓赵的,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张霆虽然是个败家玩意,可看人也不会太差,他总感觉这赵忠的气势严重与年龄不符合。
二十三岁的人,怎么感觉都像得有四十岁男人的那种沉稳。
“太深奥的问题我答不上来,太肤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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