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这一刻都不到的时间,他是如何辩别出来的?”
看还没点醒他,张之敬又往下一指,“大兄你看,那些兵丁在做什么?”
张之奂怒道:“除了杀人还能做什么?”
“正是在辩别啊”张之敬无奈道,“除了看是僧还是民,还在看衣服,看手看脚”
张之奂稍稍懵了一下,刚恢复了一些的脸色再次涨红。
没头发的自然是僧贼无疑,衣服相对整洁的,大概率也是贼,而手腕脚腕上有伤的,肯定是被捆了整整一夜,甚至被拖着走了数里
十数里的民
“这混账东西”张之奂气的破口大骂。
他气的是就算自己没看出来,自己也是兄长,郭存信怎能用这样的态度同他说话?
张之奂转了转眼珠,又暗叹了一口气。
他兴师动众的跑来说亲,连父亲都答应了,偏偏被你给搅黄了,他不恨你恨谁?
眼下便是你想答应也不可能了
张之奂转着念头,往城下瞅了瞅。
只见帅旗底下还是那几个骑将,但大致穿的都是同样的衣甲,他也认不出哪个是李承志
阵中的惨嚎声求饶声就没停过,一股一股的血箭飚向高空,又落了下来。
不时还能看到飞起的头颅
江让抱着索思文的尸体,死死的盯着只印着一个“李”字的帅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也不知在想什么。
许县丞的脸色也在变来变去,但却是被吓的。
他再迟顿,也发觉不对了
论起来,索县令之死难道不是李家造成的?
但人就躺在他们的脚边,这些兵丁竟似未看到一样,头都不回一下?
还有李氏主将,至今都不露一面,竟然还在忙着杀人?
这难道不是在说:就是我干的,你又能将我如何?
许县丞尽量控制着不让自己发抖,厉声问道:“这李氏,难道是想造反?”
“他若想造反,就不会不停的斩杀乱贼了他这是有恃无恐!”
江让的牙齿咯咯直响。
他想了半天,竟然都未想出如何指证索思文之死是李承志指使的?
所有的一切,都好似是意外
江让不禁有些后悔。
早知李承志这般狠绝,自己就该提醒一下索思文
他固然不齿索思文的为人,但更愤然李承志这种一言不合,便斩尽杀绝的做派。
索思文再卑鄙,也是官
而你李承志即便是门阀子弟,也是一介白身!
谁给你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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