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酿酒的前置作业,以她参观过酒厂的心得,试着酿了三种粮食酒,还请人打造出蒸馏器具,她一个人慢慢的实验。
☆、第十章
苏正通就任典史一事已定,原本要带儿女举家上任,可是为了小女儿的酒楼大业,他只好先行带妻子和小儿子赴任,把长子和两个女儿暂且留下,另聘两名老嬷嬷照顾女儿的衣食起居。
至于长子嘛……那就是放养,让他吃饱就成了。
只是他只给小女儿三个月时间,等酒楼的布置告一段落就得去与父母会合,苏胧月不走也是放心不下妹妹,等妹妹手边的事一了,她马上带着妹妹启程,绝不多逗留。
毕竟以她俩的年纪,不宜在没有长辈的照料下和爹娘分别太久,虽然嬷嬷很尽责,终究是外人,比不上亲爹亲娘。
当三个月的期限到了时,最不舍的当数眼圈红肿的齐正藤。
「小小,你别走,我家很大,你可以来我家住……」为什么一定要走,他们不是好朋友吗?
「别说傻话了,你家和我家哪里一样,你都是「飘香酒楼」的二东家了,不能哭。」
她最怕送别的场面,一堆人哭哭啼啼,依依不舍的一留再留,想走也走不了的耽误时间。
「飘香楼」和「飘香酒楼」只改一个字,一目了然,这是她的意思,其它两人没意见,想打酒用膳的人一经过,只需抬起头一看便能明了其意,不会错将酒楼当青楼。
其实苏小小根本不想离开,她不是依恋故土或是舍不下认识两年的知jiāo好友,而是不甘心她花一番心血在里面的酒楼却无法亲眼见证它的成长,只能凭着想象去窥探它日后的繁荣。
也只有在这时候,苏小小才真正了解男女身分上的不同。她大哥是男子,即使年龄再小,还是能在外行走,行事皆由他出面,而她才七岁却不得再「抛头露面」,得谨守男女的分际,安于本分的待在家里,学起女红,刺绣。
穿针引线的活她不是做不了,在姊姊的督导下,她也能有模有样的绣出鸳鸯戏水,模样还不错,只比干这一行讨生活的绣女差一点点,哪天落魄了缺银子用,还能绣两幅去卖。
但是她更想做她大哥在做的事,酒楼有她的一份,菜单有她的设计,连其中有几道大菜都是她教给大厨的,这般的付出像养一个孩子,她希望能看他蹒跚学步,一步步茁壮。
「可是我鼻头很酸,两眼热呼呼地,我忍不住……」齐正藤说着说着,两行泪水涌出。
他又哭了,不过这是发自内心的不舍,他也控制不了。
「算了算了,你想哭就哭吧,反正你本来就是个爱哭鬼,哭一哭也舒服些。」抑制着不让他哭,若回头有个头疼脑热的还不算在她头上,她都要走了,不要欠下一屁股烂帐。
「我不是爱哭鬼,这叫真情流露。」本来想哭的,被苏小小没好气的取笑,他反而哭不出来了。
「哟,把我的话全学走了,我才说你情感丰富呢,你就来个真情流露,还真是现学现用,没白教你。」
苏小小的体内是成年女子的灵魂,她看齐家小胖子的眼光有如在看邻家小男孩,有亲近有怜惜,但其它错综复杂的情绪就没有了,单单是体态横向发展的壮小子,给些邻居大姊的疼爱,再多就没了。
她没想过自己此时的羸弱外表比胖小子更惹人怜爱,虚不受补,袅袅若柳,不只个子小还一副长不大的模样,谁瞧了都同情她多一点,不会有人怜悯小胖子。
她在可怜别人,别人却觉得她更可怜,身为典史的女儿却养不胖,瘦得像竹片,不知她爹娘是怎么养的。
「小小,你会回来吧?」齐正藤担心她一去不复回,眼中的纠结比万丈深谷还深幽。
「当然会回来呀!你当我爹只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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