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封住她的口。
「可以睡了吗?」真是的,到底谁在玩火。
她整个呆住,久久发不出一丝声响。
「唉!换我睡不着了。」他怎么就不能再忍忍。
她装哑巴。
「要不你帮我,我那里胀得厉害..」自作孽,不可活,真应了这一句话。
她干脆闭上眼睛,充耳不闻。
「我只说今晚不碰你,没说你不能碰我。」
男人有多可耻可见一斑。
皇甫婉容翻了白眼,正想说她才不想碰他,哪知他再度欺了过来,低喃了一句
「算了,为了你我甘作食言的小人。」随即吻上她。
这回的吻更炽人猛烈,她想抗议,却发现她找不到空档说话;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深入她的衣襟里,如
果方才她觉得他是大火炉,这会儿更觉得他的手是火苗,所到之处在她的肌肤上燃起簇簇焰火,烧得她理智全
无,到后来连抗议拒绝都快忘了。
,他说得好像也没错,睡一睡真的就熟了她身子都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她迷迷糊糊的想,其实也挺舒
服,再等等、再等一下再阻止他好了..
这一晚赵逸尘其实还算是信守一开始的承诺「没碰她」,他只是爱抚、亲吻她全身上下,重逢之后的夫妻第
一夜,他不满意,但尚可接受。
「周叔,我有件事要你去办。」
一身朴实的周叔屈身道:「请东家吩咐。」
纤指一勾,要他靠近些,谨防隔墙有耳。
「..你就这么说,多找几个闲汉,到茶楼酒肆,烟花之地,人越多的地方越好,让人把话传出去,要闹得
满城皆知,银子不是问题,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尽快让这话流向大街小巷..」
也该是时候了。
「是。」
周叔到帐房领了银子,一刻也不停脚的坐上马车往县城赶去,听书的茶馆里闲汉子最多了。
「你要他去办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秘密。」皇甫婉容比了个「唬」的动作。
「连我也瞒着?」夫妻要一条心。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就算她不说也会流到他耳朵里。
到底有多快?
真的很快。
城里闲着的人实在太多了,一把一把的银子撒下去,街头巷尾如野火般燎起一股流言,从大人、小孩到快入
棺的老人家都口耳相传,把这话说了又说,众所皆知..
「匡啷」一声,一只绘着长颈白鹤,象征长寿的薄胚青花瓷茶盅被扫落在地,白鹤的颈子断了好几截,散了
一地,让人看了颇觉不祥,一旁的丫头缩头缩尾的,没人敢上前收拾。
在赵府,所有的下人都知晓最不能得罪的主子是二少nǎinǎi小谢氏,她在外头是知书达礼,温婉可人的贤淑媳
fù,好名声在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堪为fù人楷模,可是一回到府内,那就是原形毕露。
心眼小,眼界窄,脾气躁,善妒又爱吃味,心xìng高得受不得一丝气,只要在府外受了一点闲气,她一回府便
朝下人发作,不管他们有没有犯错,眼神一溜看谁不顺眼,先打二十大板再说,打死了拿银子赔命,她气顺了
比较重要。
丫头、婆子都怕她,只要一看她脸色不对便躲得远远地,绝不往她跟前凑,以免成了下一个倒楣鬼。
不过其实最叫人惧怕的是喜怒不露于外的太太谢氏,她表面呵呵笑的,边笑边品茗之际,地上一滩血,已然
杖毙的下人口角溢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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