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迎着他的眸子,她的心脏像是要从嘴巴跳出来了一样。
他欺近她,近得她可以感觉到他的鼻息呼在她脸上。她的脸发烫着,脑袋也是。
「你..」陆震涛捧着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
他确定,她只是个毫无姿色的丫头,而他不会对她有任何的想法。他想,刚才一定是他一时糊涂了。
「我出去喝酒。」说着,他松开手,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求安倒抽了一口气,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刚才,他跟她靠得那么近的时候,她有一种快要死去的感觉。
她想,只要他再靠近一点,或是更进一步,她就不能呼吸了。
清楚的意识到那样的「感觉」,她感到生气、懊悔,然后也惭愧。
第四章
为了确定自己还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没有任何女人能教他「心有余而力不足」,陆震涛决定晚上上醉月楼
去寻欢,并且,他要带着求安一起去。
他要证实,求安并不能、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及身体。
正巧,旅居临河的恭王范长庵听闻陆震涛在临河,便遣人送来邀帖,请他晚上至醉月楼一聚。
范长庵是当今圣上的叔父,亦是圣上十分信任之人。他在朝中的人脉广阔,深得爱戴,其xìng豪爽,喜jiāo江湖
人士,两人便是透过临河的酒肆老板娘鱼娘介绍认识的。
陆震涛知道范长庵对皇位其实是有着一些想望的,他平素勤政爱民,也是为了累积实力。
对于攀附权贵或是权谋之事,陆震涛是没有兴趣的,不过为了透过恭王跟朝廷做一些买卖,他还是有应酬恭
王的必要。
席间,除了陆震涛、求安、范长庵,范长庵之子范志霄,还有莫羽翠所带领的几个姊妹陪席,厢房内充满欢
声笑语。
一般来说,随侍的仆人是不能落坐同席的,可陆震涛让求安在一旁坐下,大家虽觉突兀疑惑,却也没意见。
毕竟陆震涛是个行事放浪不羁,甚至是我行我素之人,什么传统礼教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文钱。
席上,求安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这种场面是她不曾见识过的,尤其是在知道坐在对面的人竟是一人之下,
万人之上的恭王范长庵时,她更觉惶惶不安。
陆震涛不过是个商人,居然能跟这样位高权重之人同席谈笑,而她一介平民,竞因着他这层关系而能坐在这
里。
她实在不明白陆震涛带她来的用意,如果他要人伺候,这儿多的是伺候他的姑娘,而且据她刚才从旁得
知..他今晚打算在醉月楼留宿。
许是因为他要留下,今晚的莫羽翠笑得特别灿烂,灿烂得教她觉得刺眼。
她低着头,也因为低着头,她一直没发现范志霄的两只眼睛始终盯着她看,眼底有高度的好奇及兴趣。
突然,一块红烧ròu进到她碗里
她楞了一下,这才发现帮她夹ròu的是陆震涛。她惊疑的看着他,其他人也是。
「怎么不吃?不合你胃口?」他看着她,若无其事的问。
她呆住,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十二爷,」这时,范志霄开口了,「主子帮下人夹菜,你可是第一人。」
陆震涛没回应他,只是唇角一勾。
「范公子有所不知。」坐在陆震涛另一侧的莫羽翠笑笑道:「十二爷对求安宠爱有加,压根儿没当他是下
人。」
「噢?」范志霄笑视着求安,「倒是,这孩子看起来多逗,多讨人喜欢。」
范志霄偶尔虽会涉足醉月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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