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地方,但很多人都知道他喜欢的其实是年轻男子,甚至是少年。只不过他
是恭王之子,这些事,大家只是私底下议论,没人真的拿到台面上来讲。
「十二爷,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女人,难道转xìng了?」范志霄语带轻佻。
范长庵一听,立刻沉下脸来喝斥他,「胡说什么?」
陆震涛是富甲一方的航运巨子,也是他极力想拉拢的人,对陆震涛,他可是小心翼翼的对待着,可他这个儿
子不知天高地厚,总是失了分寸。
气氛有点拧了,莫羽翠一把勾住陆震涛的手,将脸靠在他身上,娇媚万分地道:「范公子,十二爷还是喜欢
羽翠的。」
「十二爷,小犬失礼,还请见谅。」范长庵衷心道歉。
「王爷言重了。」陆震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冷冷的瞥了范志霄一记。
迎上他冷漠略带肃杀的眼神,范志霄先是心头一颤,旋即又觉得懊恼不悦,可在父亲跟前,他也不好发作,
只能抓起酒来狠狠的喝它三杯。
「对了,十二爷..」范长庵话锋一转,「你可知道河西干旱之事?」
「当然。」他微微颔首。
「其实本王今天邀十二爷一聚,正是为了这件事。」范长庵续道:「前年圣上派兵长征,耗费了不少的人力
物力及财力,如今国库稍稍吃紧,突遇天灾,实在是..」
「王爷,在下明白了。」他打断了范长庵的话,「在下捐出五百两白银,开仓发粮。」
范长庵一听,藏不住极度的喜悦,「那我就先谢过十二爷了。」
「王爷言重,在下只是略尽绵力。」
筵席之后,范志霄偷偷的问了莫羽翠,「羽翠姑娘,那孩子跟十二爷究竟..」
「公子,十二爷爱的绝对是十足十的女人。」莫羽翠睇得出来他对求安极有兴趣,便语带暗示地说:「公子
今晚可有意愿留宿醉月楼?」
他微怔,「你的意思是..」
「若公子留下,羽翠可以帮忙成就好事。」她深深的一笑。
「可十二爷他..」
「十二爷忙着应付我,哪来的时间跟心情去管那个小厮?」
范志霄一听,跃跃yù试,「那好,你帮个忙吧。」
「当然。」莫羽翠点点头,「包在我身上。」
求安是个姑娘,范志霄喜欢的是少年,一旦发现她是个丫头,自然也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不过,肯定能
吓吓那丫头..
想到求安居然能教陆震涛对她没了兴头,莫羽翠就觉得恼。此时有机会可以捉弄她、整整她,莫羽翠岂可放
过这个机会。
光是想象,她就觉得兴奋极了。
陆震涛支开求安了。
她早就知道他今天来会在此地留下,因为早就知道,她的心情一直不好。他带她来做什么?他认为她从没来
过这种地方,会觉得新奇,觉得兴奋?
哼,可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在这种烟花地流连。更何况,她不是男人。
当然,这件事他并不知道。
想到他去了莫羽翠的房间,正准备度过春宵,她的胸口揪得好紧。她讨厌这种感觉,也觉得有深深的罪恶
感。
骆骏说过没有陆震涛征服不了的女人,难道她也落入了他的圈套?她一定是被他某些言语、举止及眼神给迷
惑了吧?
他那些慷慨的善行,也许只是为了沽名钓誉,或是赎罪。
目前为止,他还是杀害她爹及夺走初胧的唯一嫌犯,她都还没查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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