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二往的,事情也就定了下来,陶舒晚见时间不早,便要起身,告辞离去。
文大人及其夫人便忙起身相送。三人穿过廊,踏出门去,早有自家的马车停在门口等着。
夏日天气炎热,那马儿甩着尾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像是不耐那烈日的直晒一般。
“文大人与文夫人回去罢,不用这般客气。”陶舒晚转身冲两位笑笑,极尽客气礼貌。
文大人那面容上带着对陶舒晚的敬意,拱手相送时,十分真诚的说道:“公主为我文家做了这么多,下官无以为报,若是日后公主有用得上下官的地方,下官定然万死不辞!”
“文大人客气了,本公主不过是看不得文小姐受此苦楚,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三人又寒暄几句,陶舒晚才上了车辇,回公主府去。
如此又过了两三日,文家将文小姐的一切打点完毕后,便拨了一队人,一行去往溧阳。
陶舒晚又怕路上恐生事故,于是从自己的人中挑了几个身手好的,并雇了个大夫,一路相送。
期间文家又是一顿千恩万谢,此也不必细赘。
等文小姐一走,这件事情就真的有了落幕,皇后与大皇子依旧在禁足之中,京城没了这两人的兴风作浪,一时间平静了好多。
这日午后,陶舒晚同如月在逛府中的院子,见到那塘中荷叶摇曳接连一片,心中便起了心思,叫人去搬了个小船,二人荡荡悠悠的便去了中心。
两旁荷叶小船撞得歪斜,正露出一旁的莲蓬来。
“如今这莲蓬长得倒是好,就是这日子上还差一些火候,便就只赏花罢……”陶舒晚摘了一片荷叶扣在头上,既有荷叶的清香,又能遮挡日光,倒也觉得十分新鲜。
如月见她这模样,忍不住笑道:“公主如今就像那在莲叶堆的精怪,若是晚上还这般打扮坐在这而,怕是京城人人都要知道咱们公主府里有个倾城的荷妖了罢……”
陶舒晚颇有些不满的白了如月一眼:“油嘴滑舌!”
于是就伸手捞起一捧水,往如月的身上撩。如月正划着桨,无处躲避,只能连连求饶,作可怜状。
陶舒晚玩了一会儿,这袖子滑进水中,湿了大半,但却没有多少凉意,她微微斜躺着,一只手放进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左右摆动着。
两边的莲叶又大又高一些,正巧遮着那毒辣的阳光,但仍有不少细碎的阳光从缝隙中洒下了来,落到她的脸上,晒得人昏昏欲睡。
就在两人乐得悠闲自在时,便听岸上有人道:“差府上的人找你们两人快将府里翻了个个儿了,却没想到,在这儿躲清闲……”
陶舒晚听见声影,用手肘撑起身子往那处瞧,只见秦邺双手背在身后,立在阳光下,那面容在阳光的映照下像个散发着温润之光的璞玉,叫人无不心动。
她收回目光,又看了一眼如月,两人相视一笑,便慢悠悠的往岸边而去。
到了岸边,她方站起来,秦邺便十分顺手的箍住她的腰,将人从船上给抱了下来。
陶舒晚那身烟青色的裙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暗了秦邺那双漆黑的眼眸,也无形中,拂过他的心。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陶舒晚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摸到了他孔武有力的心跳,一时间叫她有些慌乱,便故意的找了个话题。
秦邺并没发现她身上的异样,只是低沉的回道:“下午没什么事儿,便想着回来陪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牵起陶舒晚柔弱无骨的手往回走。
路上,秦邺又道:“今日朝堂之上,陛下说,凝香国与馥香国会派使臣前来,同中原重新制定和平条约。”
“哦?这可是一件好事……”陶舒晚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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