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不可逆的,也就是说,想要她完全康复,别说我做不到,就算是华佗扁鹊在世,也一样没办法做到。”
哪怕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现在听着这么一句可以称得上宣判的话,王琨那张晒得黑红一片的脸上还是忍不住一白,“那······”
“我能做的,也只是尽量去刺激她脑部的神经,让那些神经尽量多的活跃起来,再辅以温养的中药,双管齐下,或许能让你妹妹的情况转好一点。还有她的嗓子,我得亲眼看过,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
王琨听得连连点头,“能有些恢复也好,那就麻烦陈老大夫您了。那您估摸着,得用多长时间我妹妹的情况能有好转?”
“最少半年。”陈玄同说着顿了顿,“要是可以的话,你最好是能把你妹妹她送到我这边来,我也好常常看着她的恢复情况。”
这个提议让王琨有点犹豫。
实在是这么个巷子,太偏僻荒凉了,实在不是个住人的好地方。
把言言送到这么个地方来,他是真的不放心。
斟酌良久,他才小心翼翼地提议道:“陈老大夫,您看要不这样好不好,我接您还有您孙子孙女去我的宅子住下,您祖孙三人的衣食住行我全都包了,看诊和药材的费用另外算,可以吗?”
陈玄同也知道自家住的这个地方是个什么情况,所以也没怪王琨没有说出口的嫌弃,只是扭头看向旁边两个自己捡回来的孩子,“小峥,明明,你们俩怎么想的?”
他是个开明的长辈,做决定自然也要征取一下孩子们的意见。
陈峥看看王琨,又看看自家爷爷,启唇,“爷爷在哪,我在哪。”
陈明明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听哥哥说完了也跟着举手,“我也是,我跟着爷爷还有哥哥,爷爷会看病,哥哥会抓药,我会熬药,咱们一起给大哥哥的妹妹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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