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之前你娘和我娘聊天的时候,我听到的,一定没错的。”
长生见着她笑,也跟着笑了起来,清隽儒雅。
“冬青叔叔。”宁岁岁趴出窗口刚准备喊人,就被人拎着腰带带了回来。
“不要趴在窗户上,太危险了。”
长生严肃说着。
“哦。”宁岁岁眼睛是挥之不去的晶亮。
“怎么了,小娘子。”冬青策马走到窗户处询问。
宁岁岁直接钻出马车,在他耳边嘀咕了好一会。
冬青蹙眉,一脸震惊。
“怕是会死。”他委婉说着。
宁岁岁大大咧咧挥手:“不会的,我一定保护你。”
“不,我是说王爷。”冬青委婉说着,“而且夫人脸皮薄,会未必同意。”
宁岁岁大眼睛微微睁着,一脸不解,最后干脆盘腿坐在车辕,撑着小脸,愁眉苦脸。
“不碍事,就按岁岁说得做。”长生掀开?帘子,露出俊秀斯文的半脸,淡淡说着。
宁岁岁眼睛一亮,立马高兴说着:“对对对,长生一定有办法!”
冬青看了两人一眼,嘴角泛出一丝笑意,对着宁岁岁眨眨眼,告退离开。
若论对小娘子的宠溺,殿下若是排第二,就没人能走到第一去。
既然殿下说可以,那一定是要天下的月亮也给人摘下来的。
“他们在弄什么。”后车的宁汝姗听着外面的静,不解问着。
春日微风卷过轻纱,高高卷起的竹帘发出叮咚一声响,宁汝姗回眸看去,依稀可见敲锣打鼓的队伍越来越远,长长的送嫁队伍在视线中逐渐远去。
——是送亲的队伍啊。
宁汝姗看着最后一个红衣仆人消失在眼前,这才眨眨眼,收回视线。
容祈对着外面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只是慢条斯理地给人梳头,手中的红色发带别别扭扭地缠在手中,头也不抬一下,懒懒说道:“管他们做什么。”
“你能别管他们吗?”容祈见人还要往外探去,委委屈屈地把人
抱在怀中,“与我出来玩,还就整天念着岁岁和长生,当真可恶。”
那人把脸埋在脖颈间,滚烫温热的唇贴着薄薄的春衫,宛若夏日虫鸣展翅飞走的震颤抖,平白惹的人微微哆嗦一下。
宁汝姗不由了脖子,谁知脖颈间的唇立马追了过来,黏黏糊糊,好似一块甩不开?的软糖,春日料峭生生热出她背后一点热汗。
那黏人的糖还不安生,在脖颈薄衫下胡乱地着,扰得她乱了呼吸,偏又要故作镇定。
“我马上就要生辰了,你怎么好像没给我准备礼物。”容祈得寸进尺地问着,滚烫的气息落在脖颈间,吹几缕长发,声音带着克制不住的嫉妒。
“岁岁去年生日,你可以给她做了一整套衣服!”
宁汝姗想要拨开他的脑袋,结果被人反手抓住手腕,背到腰后,浑身顿时弹不得,不由也有些恼怒:“礼物都是当日给的,怎么还兴主问人讨的。”
容祈哀怨说着:“还不是因为你都不把心放在我身上,宁岁岁都这么大了还能丢不成,再说了后面还跟着这么大个的长生呢。”
宁汝姗失笑,半侧首看人,青丝遮面,精致娇美的面容在摇晃的日光下多了几缕柔媚温柔之色。
“你怎么还跟女儿吃醋啊。”
容祈越看越觉得欢喜,只是悄无声息地把人压在角落间。
他缓缓靠近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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