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身上的任务是什么,先娶薛允儿,再得到那件宝贝,这才是最最重要的。”郎沛权走回座位上坐好,“好了,我给你讲了那么多,也算对得住你了,你在临死时前没有什么遗憾,应该死心了。”说完对着那两个西装男人一挥手,冷冰冰说道:“扔到江里。”
两个西装男人上前将薛雅清扛起,转身走到船头,此时天色已暗,他们所处的地方极少人出没,只有在不远的岸边拴着一条小船,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此时的薛雅清已经绝望了,她的生命即将终结,到现在她才明白,那个她喜欢的男人原来只是一个骗子,骗走了她的心,还带走了她的命。
落入江水里的一瞬间,冰冷刺骨的江水很快侵入了她的身子,可身体上的伤痛抵不过心里的伤,于是,她彻底放弃了挣扎,眼睁睁看着自己慢慢沉入水里,脸上湿润的是江水也是泪水,就在最后的一眼,她好像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听到了一声声悲惨的呼叫“丫头”,但这一切都很快消失,她也很快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郎聿文,为什么我要遇见你……
“丫头!”郎聿文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丫头被江水吞没,若不是被西装男人一左一右拉着,他一定会跟着跳进水中。
他拼命要甩开抓他的手,此时的他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眼看不能控制住他,西装男人直接将他打晕,郎沛权走到船头,冷冷地看着躺在西装男人怀里的儿子,脸上不带一丝怜悯和关切,只吩咐将人带上岸,明天一早赶回宁城。
他们走了,这里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江面平静如初。
突然,不远处的那条小船竟慢慢划过来……
时光荏苒,犹如白马过隙,时间一晃已过五年,仍是江城这个地方,现在是春来之时,江城迎来了一位神秘的新统制官镇守使,之所以神秘,是因为这位镇守使已到江城几天了,而江城的官员们没见过人,也没从听说过这个名字——郎聿文。
而在警局的探长办公室里,坐在椅子上的何清平从报纸上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这个来历神秘的镇守使会不会就是五年前他所认识的大哥郎聿文。
五年前,他去长康楼找他们的时候,屋里一片狼藉,郎聿文与薛雅清的手提箱都没有带走,他不知道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派人到处寻找,可是,找遍了整个江城,都没人看见过他们,他们就像是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了。但是,以他的思维判断推理,郎聿文与薛雅清应该是出事了,所以,他便把这事当成了一个案件来处理,一直暗中调查,但结果都令他失望,只有报纸上的那张发黄的照片可以印证他们在江城曾经存在过。
何清平想去镇守使官邸认人,可他一个小小的警局探长,估计站在门口都会被人驱赶。
他无奈地一笑,遂将报纸放下,想着倘若真是郎聿文,不用自己去找,他也会找上门来。
镇守使的官邸也就是郎聿文在江城的军政行辕,占地面积超过了当年的宋公馆,豪华程度也远超比宋公馆,更有重兵守卫。当得知他的到来后,当地的官员富商为了巴结这位手中握着江城生死大权的镇守使又将行辕重新装修了一遍,毕竟在现时,掌握兵权的就是爷。
但是让郎将军身边的杨信杨副官困惑的是,自己的这位上司对这么豪华的居住环境并不感兴趣,反倒是经常私下让他开车跑到西宁路去,对着一栋无人居住,荒废多年的小公馆看上半天,又或者驱车到江边一处鲜有人烟的地儿,找了一条小船,在船上摆了鲜花和祭品,烧了纸钱,像是在祭奠某一个人。
他不说,杨副官也不敢多问。
只是他们到江城已经好几天了,还没有正式接见当地的官员,杨副官心里不免着急。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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