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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A大物理实验室, 一群学术大牛围聚在长桌边,讨论最新实验项目的数据结果,不时闲聊几句。
“听说《都报》那位副主编复职了。”
“是啊, 还是总笔三请四请求着人回去的。”
大多都是过半百的年纪,领域内的佼者。处世淡泊,风骨雅正,倒是难得对一个年轻人同时表现出欣赏之意。
“后辈人才尽出啊, 我要是有女儿都想招他上门做女婿, 这等青年才俊放过岂不是可惜。”
“哈哈哈,你努努力, 再生一个不就行了。”
“去你的。”
众人插科打诨,完全没了做学术时的严谨氛围。当然, 除了傅予书。
他撑在桌面, 手指微曲。听着同僚们言语间对纪维祯多有夸赞,眼中蕴过冷意, 不甚明显地轻哼了声。
作为一个刚得知亲生女儿流落在外的老父亲, 他对这个拐走曼曼的青年实在没法抱有好感。
想到至今未相认的女儿, 男人心中不免惆怅。琅琅, 你看到了吗?我们的曼曼, 已经成长得那样优秀, 即便没有他们在身后庇佑。
傅予书知道岳父已经告知曼曼她真正的身世, 或许在女儿眼里, 自己就是一个抛妻弃子只顾前程的败类。
他得知消息的当天就迅速赶往了C省,远远看了眼那个孩子,和琅琅相似的漂亮面孔,身上却是不符年龄的沉稳和淡然,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傅予书终究是没有惊扰, 只派了人在暗中保护。
现在一想到自己极有可能和纪检安那头老倔驴结为亲家,傅予书整个脸就黑沉沉的,风雨欲来。
“你们过分了啊,没看咱们家小傅都不高兴了吗?”说话的是一个大背头,是傅予书读大学时的同班同学。
牛仔裤加黑夹克,时髦的很,不像醉心科研的大学教授,更像潇洒恣意的人间浪子。江和揽过好友的肩,语带玩笑,显然在故意逗趣儿。
他这个好友啊,今年将将才三十八岁,却是个极了不得的人物。
当年傅予书从德国留学回来,正是H国物理人才稀缺之际,设备简陋,科研举步维艰。他拒绝了外国实验室抛出的橄榄枝,毅然回到祖国。
投身物理科研建设,攻克了不少大难题。二十七岁就被国家招为特聘高级工程师,身披嘉奖无数。被A大校长纪检安邀请多次,年初才应承下来,任物理系教授。
“咋了,谁惹我们家老幺了?”一位坐着的大佬肃着脸道。
那语气就跟准备带自家被人欺负的小儿子上门讨公道似的。
鬓角斑白的另一位大佬闻言也乐,资料也不翻了,给众人科普背景:“你们可真孤陋寡闻,那《都报》副主编可是老纪他宝贝儿子,咱们小傅烦屋及屋的,可不得讨厌。”
“你们差不多得了。”傅予书抬眼,无奈看这群作弄他的老调皮。
大佬们打哈哈:“这不关心你嘛。”
毕竟整天做实验搞科研也挺枯燥,年纪最小的傅予书自然就成了他们日常调侃的对象。
逗完老幺,大佬们又谈起国家召开会议关于恢复高考的事宜。虽说消息还未正式发布,但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头发花白的老教授捋胡子感叹:“总算有新鲜血液注入了,希望这次能招揽更多人才。”
“是啊。”
教育苦环境久矣,希望的火炬也该重新点燃了。
……
“老大老大,咱们,咱们社长把傅教授拐回来了!”
《都报》总部二楼,小王气喘呼呼地推开纪维祯办公室的门,连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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