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笑得甚为放荡不羁。不像奥克兰帝国尊贵的陆军将军。分明一个佣兵出生的积年老兵痞:“现在,他已经输到了山穷人尽的地步,当然只能想法设法地寻求我们的支持了。”
“我们本来就是属于奥克兰和迪玛希亚皇家的剑。伊肯陛下的想法当然无可厚非。”卢尔库斯说道。
“是属于真正的奥克兰至尊的剑。我只是一介武夫,天下大政看不懂,身为武人也不需要懂,沃克,你该是完全明白我的想法的!”豪勇的骑兵铁汉眯起了眼睛,加重了“真正”这个词的音量,语气坚定不移,仿佛山岭:“谁是盖伊乌斯大帝选择的人,谁就是奥克兰合法的至尊!谁就是我老乔愿意追随到死的主君!很简单,但是也很明确不是吗?”
约翰?普罗尔爵士的故乡是奥克兰西北的巴尔格高原,来自被称为“巴斯高地人”的少数民族。当然了,圣泉皇朝真正完全控制了高尔格高原,并且开始实施有效统治的时期,也是在太阳王夫妇彻底击败了霸王斯特埃姆松之后的事情了,到现在也不过只有四十来年的时间。普罗尔爵士正好也就是在这个时期出生的。在他概念中,他生来就是属于奥克兰的高地人,也生来就是太阳王陛下的忠实战士。
或许,在这位看似有勇无谋,但却是粗中有细的猛将心目中,根本无法认可除了太阳王之外任何一位奥克兰至尊吧,这自然也包括了伊肯皇帝。可即便如此,那位光头大叔现在的屁股也依旧还坐在帝位上,哪怕是在不久的将来败亡在世界第一公主殿下的手中,他也一定会以皇帝的身份记录在历史中吧。将军们可以对他的命令不置可否。却无法拒绝他请宴的合理要求,否则就真的显得太不无礼太不近人情了。于是乎。无论他们又多么的不情愿,心中存有多么大的疑虑。也还是不得不到场。
皇帝的宴会宴请的是五大军团的统领将帅们,将军们带来的卫兵自然就只能留在宫门外待命。如此一来,很快便在宫门外聚集了一大群全副武装的士兵,虽然不过只有两三百人,但却都是来自奥克兰最精锐军团中的最精英的士兵。如果他们真的心怀不轨,永辰宫大门口的那些伊肯皇帝从家乡带来的二把刀守卫根本就挡不住。或许正因为如此,将军们才敢这样大摇大摆地过来赴宴吧。
“这次宴会我估计很快就会散场了,你们都激灵一些。”在进入宫门之前,普罗尔爵士又这样地对自己的卫士们吩咐了一句。
言外之意就是说。如果我和军团长阁下“长时间”都没有出来,你们就要做好闯宫的准备了。至于这个时间到底有多长,当然就需要“激灵”地判断了。
普罗尔爵士相信,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卫队战士们都是很激灵的。
卢尔库斯男爵用无奈的表情看着自己的老友,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但却并没有反对。
大概是压轴的大人物总是最后一个出场,等到卢尔库斯和普罗尔到达月神大厅的时候,发现和他们有同样立场的人都已经抵达了。十几位威名赫赫的将军早已经在月神厅的长桌上坐定,或闭目养神。或交头接耳。如果有人往这里丢上一发大火球,奥克兰帝国最强大的国防力量或许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陷入瘫痪的境地吧。
当然了,皇帝陛下本人自然是还没有到的。他虽然被在场的这些将军们剥得面皮都没有剩下多少了,但好歹也是帝国的至尊。总不能真的傻乎乎地一个人坐在大厅内巴巴地等着自己的臣子们到场吧?摆这点谱当然也是可以接受的。
明明是一场理论上非常欢快的饮宴的,但大厅内的气氛却凝重肃穆仿佛沙场似的。就仿佛这些年龄相貌各不一样的将军们,不管是在交头接耳还是在闭目养神。却一个个不像是来赴宴,更像是来找茬掐架似的。这种身经百战的沙场宿将的气场一旦结合起来。足可以让屋内的空气凝固,压得普通人连气都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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