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隐忍着笑意,十三摸了摸自己的脸,傲娇的仰着头,“怎么?没见过俏郎君啊!”这一说,更是惹的两人大笑。
此时此景江湖中怕是无人见过的,谁能想到两个不苟言笑的人竟然坐在这深林中被一个少年惹的喜笑颜开。明明都是少年,十三却显得格外孩子气,萧衡和阮蓁蓁倒像是经历了过多人情世故一般,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
十三一路甚是无聊,他非常想知道身边这两个闷葫芦到底是怎么做到一直走而不讲话的。这一路可憋坏了十三。
忽见前方队伍,离的太远看不清那领队之人,那马车上隐隐应该是些重物,马车后是一列队伍。萧衡三人停下来站在路边,避让前方的队伍。
等到近了才看到这队伍中个个是虎背熊腰的壮汉,马车上一个个铁箱子,只是这前方领队之人倒是和这队伍格格不入。
那人身着青白色衣衫,头发并没有像别的男儿郎那般束起,而是随意的用带子系着,这样的队伍明明该是个拿剑持刀的人,可他偏生手里拿着一把画扇,让人瞧着怪异的紧。
那□□之马看着是匹千里良驹,那马鞍很是特别,虽然被丝丝缕缕的绣线缠绕,可那马鞍上的纹路丝毫不受影响,清晰可见。倒也真是什么人配什么马,什么马配什么鞍,两个字,怪异。
那人一脸云淡风轻,对着萧衡三人微微颔首点头,骑着马摇扇而过。
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嗅觉本就敏感的阮蓁蓁大惊,“小心,有dú!”三人快速捂住口鼻。
萧衡飞身挡在那人马前,怒道,“我等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施dú有何用意?”
那人不急不徐的翻身下马,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偏偏佳公子,可为何初次见面就对人下dú手呢?
那人右手合住扇子,双手抱拳,“在下拂青子,见三位气质非凡,与常人不同,便想jiāo个朋友。”
十三可冷静不了了,“哼,恐怕不是想jiāo朋友,是想让我们命丧荒野吧。”
阮蓁蓁挥手制止十三,“十三别闹,听他把话说完。”
拂青子不由对阮蓁蓁多看了两眼,果然是个聪明人,心中暗想,“不知道这如此深明大义的女子面纱下是一副怎样的面容,真想挑了这面纱好好瞧上一瞧。”
十三见拂青子盯着阮姐姐看,怒道,“你这小人,还不快说!”
拂青子连走了几步,摇着扇子波澜不惊的道来,“我既觉得你们并非寻常人,你们又怎么会被这dú气所伤呢?我散dú只是想试探一下你们的警觉xìng罢了。若我拂青子看走了眼,你们未识得dú气或者内功连这点区区香dú都抵挡不了,那死了便死了。”
阮蓁蓁和萧衡还并未开口,十三可气坏了,气的上蹿下跳,怒叫,“死了便死了?你以为我们是地上的蚂蚁啊!”说着便要动手,挥拳只击拂青子腹部,拂青子扇子一挥,一股强劲便逼得十三收回了拳。
阮蓁蓁和萧衡知晓十三的武功并不弱,虽然刚刚那一拳只用了三分力,可那拂青子扇子轻挥便逼退了十三,恐怕这武功深不可测。
萧衡抱了抱拳,对着拂青子说道,“阁下有意结jiāo,我等哪有推辞之理,在下萧衡!”阮蓁蓁面无表情,接着吐出三个字,“阮蓁蓁”,见十三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便踱步走到十三跟前对拂青子说,“他叫十三。”
拂青子右手拿着扇子敲击着左手手掌,说道,“我们既已是朋友,但凡以后需要我拂青子之时,义不容辞!”
一脚登上马背,一手拿扇,一手牵着缰绳,双脚一蹬,缰绳一拉,“告辞,后会有期!”
萧衡和阮蓁蓁齐声朝着拂青子说了句后会有期,而十三依旧一副傲娇的样子,别过脸不作声儿。
告别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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