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到你……”他哈哈笑了两声,舒缓了不少尴尬气氛才说,“晚上睡觉竟连衣服也不脱,你可真……”
睡了一觉的她,格外神清气爽,连两腮也白里透红了不少。靥眉青发,斜斜垂绕。琦年玉貌,最是嫣然。春风依旧,连声音也带着温柔,他不由得恍惚了起来。
“秦玉,不知道别乱说话啊,我才不是因为懒的缘故。”叶洛赶紧穿上鞋子,指着他,“都是昨晚你又沉又重,本姑娘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你拖回客栈,我平常都要洗漱一番才脱衣睡觉的。”她急得张牙舞爪,用手推他,“你出去,出去。”
“哎哎,别别,你衣服都穿的好好的,这么急干嘛?要是不担心你爹你娘看见有损清誉。”秦玉转头头调笑,以手撑住门框,“我是不介意他们说我登徒子的。”
呃,无赖就是这样子的。
叶洛住了手,任他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倒水喝。喝了一杯隔夜温水,秦玉这才抬眼,对一直没有好脸色的叶洛说,“听说你和楚一剑青梅竹马,非他不嫁?”
“当然啦。”叶洛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你绝对没有机会的。”
“你可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秦玉又续了一杯水,“我的条件比他要好的多哦。”
“咱俩可是真正的两清了,你再不走,我不会对你客气。”
“自从你昨晚救了我,我对你可是愈发的感兴趣了。”秦玉把玩着瓷杯,探身上前,语气暧昧,“要不我们继续那天未完成的事情?说不定成了后,你会喜欢上我的身体。”银光dàng漾,衬得他的脸无比正经。
叶洛毫不客气的用戒尺狠戳他的胳膊。
“咝……哎哎,开个玩笑都不成么……”秦玉痛叫,“难道是楚一剑没这么说过,导致你反应这么大?”
☆、玩个把戏
“他才不像你这么流氓呢。”叶洛并未停止手中的动作。秦玉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不管戒尺抵在臂上的力道是多么的坚拗,仍旧缓缓的向前。
戒尺的尖端溢出了几滴血,顺着戒身蔓延。秦玉眉毛抖动,光洁的额头上冒出干涩的汗滴,时不时的缩瞳显得动作很是吃力。
叶洛有点儿错愕,不想他忍耐力竟到了如此地步。但她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大呼小叫的扔下手中的东西。
“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秦玉的另一只手终于触到了她的下巴,有些疑惑,“你没劲儿了吧,怎么我感觉不到疼?”如曜石般澄亮清明的黑眸,泛出点点迷离之色,随即哑然失笑,“我倒忘了……”
叶洛双手叉腰,“秦门主,这次的分量足不足?”意识到没人回答,叶洛费力的将他拖到椅子上。
用绳子将秦玉的脚和桌腿绑在一起,手和椅背捆在一起,再用手巾塞住嘴……瞅了半天,叶洛觉得挺安全的。就掏出小瓶给秦玉喷了喷,然后才好整以暇的蜷缩在凳子上。
秦玉迷糊转醒之时,看到叶洛舒服的靠在扶手上假寐,自己形象不雅的叉坐在一团时,气到翻白眼。
这不是男的绑女的才会出现的情况么?
他“唔唔”了半天,叶洛才装作刚睡醒的样子问道,“你怎么还没走啊?”说罢起身,夸张至极的伸了个懒腰,纤纤素手拢了拢轻衣,自顾自的倒茶喝。
秦玉的腿不停的扑腾,所幸叶洛不像那些悍匪,嘴里的手巾塞得不怎么深。他用舌一点一点的推挤,直到舌尖发麻,手巾才被他一口喷出来。
“你不是舍不得我嘛。”秦玉笑道,“直接说不就行了,做什么要绑住?”
“我是为了防止你动手动脚。”叶洛解释,“待会儿就有人来接你。”
“哎,你过来一下。”秦玉仰着脖子,“过来呀,我对你又做不了什么?”他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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