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似乎在说有什么好怕的。叶洛用手支撑着下巴,嘴角浮起一抹邪笑,“你别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吧?本姑娘有时候喜欢打人,你可别逼我动手,我动起手来连楚一剑都劝不住。”
“哦,是么?”秦玉眼珠乱转,上下打量,“真想见识一下如此秀色可餐的女孩儿发起怒来是什么模样。”
叶洛扭动双手,“我平常不轻易发脾气的。”
秦玉的身体努力前倾,带动着椅子稍微挪动了一点位置,无奈起的作用不大。点点薄汗自他额间隐现,颈间的肌肤亦收缩浮动,从胸腔里憋闷了很久才道,“我想试试。”
叶洛“切”了一声,“我不信你能挣脱绳子。”
秦玉放软身体,眼角微微上扬,紧绷的曲线慵懒随意了许多,他不置可否,“我想试试能不能让你生气。”
叶洛来了兴趣,“好啊好啊。”
“只需要一句话。”
“什么?”
“我说我只需要说一句话就能令你动手打人。”秦玉舔舔嘴唇,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一双炯炯有光的黑色瞳眸,充满了无可言尽的调趣,情感和火焰。
光亮和暗影,都在一刹那间隔。
叶洛立刻敛去了笑颜,她跟着陌桉白学医三年,也听他讲过不少外面的事情。陌桉白在她面前很是君子,从不说什么yín、贼,娼、女的事迹,就连普通的fù人生产也很少讲。
叶洛觉得师傅是个保守的人,亦不问,她只有趁师傅不在的时候凭着好奇心抽空瞄几眼关于女子的生理构造。看完之后脸红一会儿,而后抱着“医者父母心,不论男女”的心态继续看男子的。
再说说书馆里有些不正经的老先生就爱讲一些男女韵事,听的人喜笑颜开,说书先生数银子亦数的手指打颤。没办法,说书先生很懂得吊人胃口,快到情节令人血液流速的时刻,他就不讲了,令小童端着盘子走一圈才肯开口。
而那些听书的人也尖得很,捂住口袋一个铜子一个铜子的掏,是以数的很麻烦。叶洛无事时也喜欢听,她有时会拽着楚一剑一起,楚一剑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嫌得慌。
不仅如此,他离开的时候还非要拉着叶洛一起回家。有次,两人意见不统一,在门口拉拉扯扯,惹得说书先生心生一计,恬不知耻的为自己拉名声,“诸位请听,今天这段许官人刺杀白娘子不成,反被白蛇相救的这一段太感人了。这不”他纤长的手指向外面,“正上演着哪。”
有人认识,“这不楚家小子和叶家丫头吗?怎么,闹掰了?”
俩人在众人面前丢了个不怎么大的脸,相互气哼哼的各走一头
于是,秦玉先前所说的那些话以及他脸上此刻像极了小人的表情,让叶洛一下子想歪了。她心里咯噔一跳,不住的诽谤:嘿,不就是我爱你,我以后会娶你,就是得不到你的心也会将你的身牢牢的绑在手上或者是你不跟我,我就杀了你的情人,让他在你面前流血而死。最最威胁的莫过于我先jiān了你再让别人来,然后继续jiān,接着用铁链锁住。
无论说了哪句话,叶洛都有把握叫来师傅废了秦玉的武功。
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话会使她生气。两人隔着桌子瞪了半天,毫不相让半分,叶洛道,“说来听听。”
秦玉眯眼,“有些不雅,你凑近些待我小声说与你听。”
哇靠,果然是,叶洛有些不可置信。她就说嘛,这个清俊青年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听说秦玉在江湖上人称“玉公子”,生xìng风流,有姑娘要见他须得带上百两金银。玉翎门就是靠着这样的财富兴盛起来的。
有人暗传秦玉是个断袖,他的身边会蹦出个妖媚的少年。
更有甚者说秦玉是个太监,因为他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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