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很诧异,他收到的消息是十一个,且加上刑部这三个,没想到还有更多。
他翻看了一遍,抬眼看着施千兰问道,“情况相似?”
“是,还有一些经过筛选确定没有问题的不在记录,这些人致死的意外都很完美,一点破绽都没有,太不寻常。”她仔细看过,不管是目击者,还是意外的节点,都像是上天安排好的一样。
“也许真如文柏所说,阎王叫他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左仪一只手撑着下巴,目光沉沉的,看不出他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此事须得上报京中,我一个人拿不定主意。”程宣将卷宗重新收拾好,却没有递还给施千兰的意思。
出京时陛下交代过,事情一旦超出预想,就立刻报回再做定夺,若真是来不及,可以事急从权。
眼下这情况,还不到紧急状态,所以程宣选择先让京中知道。
施千兰点头,“这份名单来的不易,我觉得你最好不要走官驿。”
她意有所指,程宣点点头,他与京中有自己的联系方式,那些人都是陛下和国公的亲信,不会出任何问题。
此间事暂时只能如此,随后左仪带着宫文柏回了县衙,彼时闻人清已经检查过谢南珍的尸身,确实是自尽而亡,没有任何疑点。
左仪一阵唏嘘,命人将谢南珍的尸身妥善处理。
几天后程宣带了消息,京中的意思,王家的案子暂时结案,剩余的部分会另有人手接管,左仪就不用管了,让他着重查东南书院。
这话已经很明显,京中那位早就知道东南书院有问题,程宣的到来就是他的意思。
左仪蹲在廊下甩着袖子,“早就知道那负心人另有图谋,奴家就是于心不忍,怎知他负心绝情,将奴家推向深渊...”
他捏着嗓子咿咿呀呀的唱着不知名的戏文,引来几个衙役异样的眼神,不过瞧见师爷四平八稳的继续看公文,勉强将脸上的异样收起来,想着自己的定力到底不足,得向师爷学习才行。
唱了一会儿,左仪转头朝屋里看,“你什么想法?这件事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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