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才,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不好好找差事儿,跑到人家勾栏院闹什么?”
“路道长,您可得给俺做主,”王伦说着又开始抹眼泪,“他不讲信誉,欺骗俺。”
看着王伦从怀里掏出一张告示: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但是,我不认识。
“别哭,有什么话,好好说行不行?”
王伦上街找差事儿,突然看到一个告示:包吃包住,月薪过百两银子。这样的好差事儿,让他欣喜万分。
他拿着告示,七拐八拐竟然来到了勾栏院。
“俺一进门儿,他就破口大骂,真是太欺负人了。”
白玉乔老头立马开口道:“俺这是什么地方,你心里没数啊?非要捣乱,不是找骂吗?”
原来王伦把勾栏院的告示,当成招人做工的。他们这工作,可不是谁都能做得了的。王伦,肯定是不行,性别在这摆着呢。
“王伦,这事儿确实是你错了,”路不平叹口气笑道,“想要在勾栏院争取一席之地。你是会唱曲,还是会跳舞啊?”
本来,愤愤不平的王伦,一听到路道长这话恍然大悟。顿时,臊红了脸。
“道长,他们也没有明说。不然,俺肯定不会误会的。”
“这种事情,能明说嘛?”这个王伦与社会脱轨了。想要他融入社会,需要时间。
“行了,误会解开了。”
路不平拉着王伦走到白玉乔老头跟前:“白老爷子,你看这就是个误会。”
“路道长,您都出面了,按理说,俺老头子不该计较。可是,这不是他第一次上门挑衅了。俺父女俩好不容易找个营生,养活自己。他一而再来捣乱,还让不让人活了。”
看着低下头的王伦,路不平想起来上次他和雷横从勾栏院春风得意的出来。感情,不是跟白姑娘约会。而是找人家爹干架,出气来了。
怪不得一问,两个人相互推脱,都不肯说。知道做错事儿担责任。那就老实点儿,别到处惹是生非。
“白老爷子,你看,这事儿怎么办?需不需要给些赔偿?”
一听到路道长要出银子,替自己摆平。王伦立马不乐意站出来喊道:“给钱,绝对不可能。俺人就在这里,‘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唉,自己努力的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个王伦一开口,就来个火上浇油。不会说话,那就闭上嘴,多说无益,言多必失!
“姓王的,这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白玉乔老头也不甘示弱道,“俺闺女可是与县丞交好。收拾你,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面对呛火的白玉乔老头和王伦,路不平叹口气。这人要是想作死,你拦都拦不住。瞧瞧他们这样子,非要弄个两败俱伤,不死不休吗?
“稍安勿躁,听贫道一言,‘冤家宜结不宜解’。大家出门在外讨生活,真的太不容易了。就算不能相互体谅,也不能彼此伤害啊?你们这样下去,可不就成了人家茶余饭后的笑点了吗?
据我所知,没有人喜欢茶余饭后被人家在背后议论纷纷。你们还要继续吗?”
“那个路道长,俺是来找事儿做的,不是来结仇的。”
看到王伦主动站出来服软,路不平心里多了些安慰。还不算是无可救药。
白玉乔老头看到王伦妥协,自己也不好意思咄咄逼人了。毕竟,都在这郓城县,抬头不见低头见。
“王秀才,这事儿是俺做的不够好,你多多见谅。”
“白老爷子,俺也有责任,太冲动了。您多多包涵!”
瞧着他们俩握手言和,路不平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白忙一场。哎呀,我怎么把雷横这个正主给忘记了?
“王伦,走,快跟我去找雷都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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