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动手,陆景便察觉自己内里比对方不如,一边游斗一边寻找破绽。
陆景早年在江湖厮混,再加上多年逃命,经验比杨浩成这种被保护的很好的名门正派弟子不知道多多少,摸清杨浩成的路数,陆景心中便有了成算。
俩人过了几百招,陆景假装露出一个破绽,杨浩成果然上当,剑锋偏转,当即刺了过去。
陆景一手格挡,暗地里的另外一只手一抖,飞镖直奔杨浩成的面部。
杨浩成不得不收回宝剑挡飞镖,本来应该碰飞的飞镖却沾到了剑身上,还没见过这种暗器,杨浩成一愣,陆景手里扣着的铜板“嗖嗖嗖”飞了出去。
杨浩成躲闪不及,被点中了穴道。
虽然有些出其不意,但是输了就是输了,杨浩成承认的很痛快,决定不再追问文天佑的事情。可是随同他一起来的人却是不依,觉得陆景使了手段,不够磊落。
陆景从来不屑什么正大光明,只要能达到目的,使点轻巧的手段无可厚非。
那人见他无愧疚之意,更为愤怒,提出要比试,陆景本来不愿意为了陌生人劳动筋骨,不过瞧着那人气呼呼的样子挺有意思,也就点了头。
等到交手,陆景才发现那人武功路数有些古怪,时而飘忽时而浑厚,时而逸然时而刚直,而且身法诡异,让人摸不到头绪。
一开始陆景并没有在意,越打越发的感兴趣,不由得认真起来。
俩人在练武场缠斗许久,陆景刚才和杨浩成打过一场,渐渐有些气力不继,那人抓住空挡,一记长拳打在陆景脸上,然后冷冷的看着他,道:“心术不正之辈,学了少林的功夫也难得要领,还敢出来班门弄斧。”
陆景吃了陌生人一拳,还被藐视一番,心里自然抑郁。
听了他的话,众人纷纷劝道:“杨家子弟乃将门之后,自然卧虎藏龙,杨浩成兄弟俩有所成,其他兄弟自然也不凡,在杨家人手中输个一招半式,算不得丢人。”
陆景对输赢倒是不怎么在意,只是那人的话让他觉得牙根痒痒,心里那点郁气刚才捏了觉信发泄出去,现在又恢复了平素吊儿郎当的样子。
听雨楼的人上门送来两坛子陈年好酒,来者是个新来的小伙计,把酒放在门房就离开了。苏冬青知道,等了几百年,离族的比任何人都着急找到祖上遗址,心焦又不想催促自己,一直都处于左右为难的境地。
晚上,苏冬青在书房里又重新整理思绪,将那件衣服在脑海中各个角度展映,上面的图案早就清晰的印在脑中,回忆起来毫不费力。
衣服的最大特点是和当地的风土人情有关系,上面的图案更是能一定程度的反应所在之处的风俗和习惯,这个道理很简单也很困难。
因为这里的交通和信息交流比前世更为闭塞,有些人甚至从出生到死最远只去过几十里之外的县城,在这样的环境下,很小的地方更容易形成一些自己独特的风俗。
如果想要了解清楚,那就需要走遍各地,对照衣服上的图案和染料信息,来缩小范围。
这是个笨办法,但是不可行,因为离族的事情过了三百年依旧有人追寻,那些人必然掌握一些关键信息,他们一直在暗中窥视,这样游走势必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到时候即便能找到离族故土,想必一场厮杀也避免不了。
这不是苏冬青想要看到的。
文天佑进书房,见自家娘子眉头紧皱,知道在想离族的事情,走到近前,把灯芯拨亮,然后道:“你喜欢看书,我叫人从收集了一些,过几日送过来。”
听得他的声音,苏冬青从沉思中醒过来,笑了笑,“好啊,家里这些看完了,我正琢磨着去买些呢。”
“过阵子杨家老夫人过寿,杨家人发了请柬,请我和夫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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