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扣,脖颈的咬痕若隐若现,桃花招子波光潋滟。
这个对视,隐秘而又热烈,透过喧嚣热闹,从彼此眼中看到无声的信息。
劲臣慢慢地趴在桌上,眯着眼睛凝视着他。
容修放下餐具,让众人慢用,“劲臣醉了,我带他上楼。”
这一天,两人都折腾够呛,都是自家人不吝那么多,见劲臣躺了,大家也没拦着,赶紧让容修扶他先走。
花朵和丁爽要跟上来照顾,被容修摆手拒绝了,“明天上午放假,都睡个懒觉。”
出了餐厅直奔电梯,刷卡到达顶楼。
劲臣一路不言语,走着蛇形路线,笑弯了桃花眼儿,抬着眸子仰头凝视着他。
直到把容修看得不自在,一把箍住那细腰,随手把人托带到怀里,加快脚步往总统套走。
进了套房,背后房门一关,反应过来时两人同时撞在门上。
劲臣的嘴唇迫不及待黏了上去,紧紧揪着容修的衣领,扯得衬衫乱七八糟。
劲臣的胳膊从修身的西装里挣脱,牢牢地挂在容修的脖子上,手指乱绕在他脑后发丝里,“我去人群外边看了会儿手机……”
——这里并不像国内治安,特别是人多的场合,就算是皇宫对两人来说也不安全,劲臣消失了几分钟,回到酒桌时看见容修的眼神,就一下明白了过来。
劲臣已经紧张了一路,编排了无数台词,打了一箩筐的腹稿,想着该怎么取悦先生,但眼下看来什么也不管用。
没想到,容修什么也没问,进了门就把他按在门上。
两人蹬掉皮鞋,容修胳膊一伸把人托起,牙齿咬住他耳朵,磕着他的耳廓。劲臣腿圈环他,可怜地哼唧了一声,像条蛇,把他缠得更紧。
玉润的耳朵咬得充血,那双能弹奏出美妙旋律的手指,挑开劲臣衬衫纽扣,灵活得一排扣子眨眼间开的开,崩落的崩落。
再多的台词也派不上用场,影帝被一团烈火烧得溃不成军,腿软地站不稳,容修手臂一提,环在自己腰上。
“别让我看不到你。”容修咬着他的耳朵,“我可以看不到琴键,但我不想看不见你。我不想,也不喜欢。”
黑暗里的嗓音暗哑,和着皮带扣和衣物的声响。
劲臣胳膊挂在他脖颈,手指绕着他脑后的头发。他低下头,对着容修的唇咬了下去,“对不起,再也不会了。”
跌跌撞撞经过客厅,衣服散落一地。容修随手按了遥控,音响里传来那首属于两人的旋律。
热情的探戈,《Serendipity》。
卧室也一片幽暗,窗外月光洒进,轻轻淡淡的。
劲臣被扔在床上。深蓝色的真丝床单像一片夜海,劲臣陷在丝绸单子上,容修按着他,眸子里漾开一丝笑意:“想我了?”
劲臣臊得不答,张着嘴,扭开脸儿,却勾得他更紧。最脆弱的喉咙露在眼前,容修低头咬住,掌纹与细茧磨过他脉搏,指腹扫过他泛红眼角。
直到那一声从鼻腔里逸出,劲臣眼前再次炸开了烟花。
劲臣觉得呼吸不畅,陷落在一片色彩斑斓的世界,眼前看不清一切,感觉却分外清晰。容修捏住他后颈的那颗骨头,唇顺着他的喉结往下,给他印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痕迹。
劲臣被嘬得痛,攀在他肩胛的手指收拢,呼吸逐渐凌乱,瞪着桃花眼,用尽全部精力想看清他。而等他醒过神时,早被容修剥得精光。
容修望着眼前景色,依然精瘦,瘦得那把细腰两手掐。
探戈舞曲热情的旋律中,参杂着劲臣抑不住声音,断断续续,要哭不哭的字不成句。只能听清楚那一句,容修容修,我还没洗澡。
可嘴上说是一码事,身体却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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