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事,劲臣像条蛇,缠绕着夹他腰侧不安分地扭。
容修像被取悦,笑意中带着钩子。
哪儿来的七年之痒。
即使交往久了,也没见失去热情,反而上手熟练又温柔,目光愈发地贪婪。
探戈舞曲热烈的旋律中,白皙一寸寸逐渐泛红,劲臣扣他肩的手落下,不知放在哪儿才好,摊开,攥紧,又胡乱揪住了枕头痛苦地叫,往他怀里拱,膝架起又掉下。
容修在他耳边低声安抚,非要做足了准备才行。劲臣往他颈窝钻,闷声喃喃着说不疼,埋怨他那个手,让人受不了。
容修失笑,就这么被嫌弃了,让粉丝们尖叫的神之左手,还只侍候过他的琴。
劲臣被说得面红耳赤,死咬着嘴唇,不再吭声。容修专注时显得迷人,还慢条斯理地拿来了白夜的小礼物……
一朵朵烟花在眼前炸开,被汗水湿透了,睡衣挂在手臂上,直到容修完全彻彻底底地拥有,劲臣终于松开牙关,忽然哼唧表示要去上边。
看来,他还惦记舞会上着跳了女步的事情。
容修挑着眉,嗓音温柔:“如果你能。”
于是影帝几次试图艰难爬起,坚持不懈的,却在狂风暴雨中被捞回去摁着。力气耗尽时,还在喃喃地求着。那声音没边地腻,带着南方腔调的尾音拖着长,黏黏的撩着人,惹得容修没个尽头。
后来,求得狠了,还是随了他的愿。
《Serendipity》不知重复了几次,容修托着人直接往后仰躺了过去。
月光正浓,影帝意气风发,像驰骋在马场,他扬起脖颈,线条美得惊人。
容修眯着眸子,视线落在那劲瘦身形,看他盛着一汪水的眉眼,含蓄的肌理,借着月色望过去,这一身漂亮的骨肉,近乎透明地泛着白光。
然而,得意不过两分钟,估计真要是在“天地灵气”骑马,连两大圈也不到。
劲臣被掐着起起伏伏,几次三番像冲破了天灵盖,眼看着他自己就要“跑马”,一点力气没有了,就从容修身侧外旁边一歪,一个打滚……
可,还没来得及爬走,容修就一伸手把人捞回来,稳稳放好了。
劲臣:“……”
容修像探戈里的引带者,手没轻没重,那儿却只重不轻。这下更遭不住,劲臣无力地抓着被子,反反复复要倒下。
钳制之下,劲臣瘫软往旁边躺,使劲儿往容修怀里钻,又重新开始呜哎地求,不,不要了,说要去下边……
最后只剩下哭吟,醉意微醺,酒精上头,稀里糊涂地说着胡话,什么自己是接受的那个,躺着的,我应该是躺着的,躺着,我要躺着……
容修简直要被这糟心的小东西逗笑。
影帝:“我是老婆……别人家老婆都躺着,别人家老婆不卖力,呜我也要躺着……”
容修:“……”
再然后,直到拱到雄浑的怀抱里,影帝终于安分了。容修凶悍到下半夜,劲臣被拆了骨头,叫坏了嗓子,昏昏又醒醒。
陷在深蓝色床单上,像夜空高悬的皎洁明月,恍恍惚惚,迷迷蒙蒙。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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