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多年陪在我们身侧,我们原也该为她安排个好出路。”
“何曾没有为她想,她只死活不去。”
“或者,从今日开始,她对我会死心了。你等两日,心平气和,推心置腹与她谈谈,如果仍是说不通,我出面将她送回金华宫,让母亲为她做主。”
笼华撅着嘴,心里仍是不大舒服。
萧黯把她揽在怀里,叹道:“这世道,女人活着不易,女奴更是艰难。阿笼,我知道你善良,请以一颗慈悲之心宽容她c怜悯她吧。”
笼华听进去了萧黯的话,也想起了玉暇的话。
于是道:“你既守身如玉,坐怀不乱,我当然也要宽容大度c慈悲为怀。”
调转过头,将顾盼叫到跟前盘问:“你从前从来未做过这样的事,是谁给出的主意”
顾盼满面羞惭,泫然欲泣,说是自己年纪渐长,想有个郡王的孩子,守着度过余生,一时糊涂了心思。
笼华仍旧逼问她,“你若是受了别人的蛊惑,原原本本告诉我实话,我定不怪你,此后咱们再从长计议你的前途;你若果然是自己的主张,竟不是家王与我熟悉的那个贴心知礼的顾盼了,我们便不敢留你了。”
顾盼沉默,仍说是自己糊涂,请求笼华将她调去下房做针线杂役。
笼华也不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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