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悠接过银子,喜笑颜开:“狗吗不就是看门的吗刺史在大门口找了没有我看你那块“钟府”的匾额大的很,会不会藏到那后面了趁现在大清早的过往的人还少,再过会儿人多了,狗怕是更不敢出来了。哎,天是越来越热了,热天里什么东西都放不久,特别是肉类的东西,放上半天都会臭死,真是烦心啊”
钟宽又问道:“能否请穆县令看看,今日能不能动土还有,是否适宜从北门出行啊”
穆悠掐着指头:“动土倒是可以,只是不宜北行,从南边正大门出行,绝对一路顺风。”
钟宽仍然面色平静,一手偷偷拽着衣角,慢慢地对管家吩咐道:“先去南边正大门看看,然后就出门办事去吧。”
“走正门”管家一愣,见钟宽瞪着自己,赶紧领命退了下去。
钟宽指指丫鬟端上来的茶:“穆县令请。”
“哦,刺史客气了。”穆悠端起茶闻闻:“嗯,真香,刺史对下官实在是太好了,这茶也是好茶,居然没毒”
钟宽憋了一肚子气,忍不住回击道:“听陈威说,穆县令的爱妾和泰山昨日都遭了不幸,还望穆县令节哀顺变啊。不知穆县令敢不敢公然祭拜,钟某也好去上柱香啊”
“啊穆某倒是糊涂了,刺史说的是”
“我替穆县令解决了后顾之忧,穆县令却把我的人都变成了鬼。这算是恩将仇报吧”
“哦刺史昨日的刺杀居然是为了我好”
“你那爱妾可是安王妃,你敢和安王抢女人,倒真让钟某佩服啊。安王和你是挚友,大老远给你送一幅高
山流水,可见一斑。穆县令前途不可限量,何必为了一个女子而为难钟某呢”
穆悠叹了口气:“说得也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人死也不可复生。是得想开点。”
钟宽松了口气:“那我们之间的梁子算是解开了吧”
穆悠忍不住笑道:“刺史啊,知道吗你有个很大的缺点,真得改改。”
“哦愿闻其详”
“太心急了。”穆悠摇着扇子直摇头:“当初杀穆悠时就是,你觉得他必死,可是后来呢
昨天,居然又犯同样的错误,陈威说穆悠父女已死,你就信了为什么不核查一下
你说你,也不等我来给你汇报情况,就心急火燎的给卫国公去了信,你这不是欺骗卫国公吗完了完了,卫国公这人生性多疑,怕是会以为你成了我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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