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容赢又去了一趟岳少平家。
“她真的一给少平复诊完就往前面去找你去了,我和胖东送她出院子的。”武氏在屋子里指着一个方向道。
“她没回山上”岳庆丰从岳少平的房间出来,吧嗒着烟嘴,“那她去哪里了,是不是回娘家了,去她娘家问问”
“青禾和她娘妹妹闹那么僵,回去找罪受”武氏嗔怪的看了一眼自家老头子。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李月桂林小云母子俩恨死了林青禾,把跟沈县令结不了亲家的错,都扣在了林青禾的身上。
到处说林青禾毒蝎心肠,妒忌妹妹林小云,她明明可以治好沈御,却故意让人过来与林小云说县令儿子快死了,诱导林小云去退亲,亲一退,她就把人给治好了
“啊,你还没找着她呢,她会不会一个人回山出事了,这大冬天的,山路上都是雪,下面又是悬崖峭壁的”
大伙儿的目光全都射向她,丁翠翠赶忙闭上了嘴,低头往炭盆里倒着火。
她在厨房烧着洗澡水,看灶里的红炭火多了起来,便从厨房里铲了一铲子回里屋,嘴一块就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这话让左容赢讳莫如深的脸变得更阴晦难看,走出里屋时,屋内像起了一阵寒风。
“你是怎么回事”武氏虎着脸,戳着丁翠翠的肩问。
“娘,我说的也是实话嘛,山上那么滑少平一个男人都能摔下去,林青禾走着就不会出事啊”丁翠翠拿着铲子跟火钳,推远了一点,念念有词地道。
“你”
“吵吵吵,人不见了,那么大的事,赶紧去叫里正,让他聚集村子里的人帮忙去找找”岳庆丰继续吧嗒地烟嘴,无语地看着屋子里的两女人。
“爷,我去找里正”岳胖东从里屋跑了出来。
囚禁她在这里做“人上人”
我谢谢你全家
林青禾攥着凳子砸砸砸,太过气愤了,虎口都被震得发麻发痛的,即便用了近乎全身的力气了,被锁着的木门除了发出砰砰砰的声响,表面也只凹陷了点点。
这门太坚固了,砸不动
林青禾换那些镂空的雕花窗去砸,力气都消耗尽了,也不见哪块木头被她给砸松动了
她松下了凳子,喘起了气,力气不够啊,要是相公在就好了,绝对一脚就能把这些小门小窗踢开。
想到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抱着她相公,林青禾突然又有了力气,左容赢,你赶紧推开那个女人来救我
哐哐哐花窗c门都在震,也只是震,表面瘪了点
林青禾真的砸不动了,她放下了凳子,坐在了上面歇息。
片刻后,林青禾恢复了些体力,外面好像安静下来了,她站起了身,拿出了一把轻薄细小的手术刀,划破了窗户纸,透过洞看外面。
天已经黑了些,外边在下着鹅毛大雪,院子里被扑上了白白的一层,她正对着的方向就是大门,院子里没有人,门边也没有人守着,可能是因为下雪了的缘故,太冷了。
没人守着
怎么逃呢
林青禾转回了身,打量着这间内室,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个柜子一个火盆,一张床以及床底下的那个恭桶,屋子里就这点东西
她也没做对不起良心的事,怎么卖个菜c吃个饭c走个路,都有事呢
郑秀秀很羞耻c很羞恼c也憎恨左容赢不领她的情
带着这种心情,她极为复杂地往自家的方向走去了。
经过大伯家,豁然想起,去姨母家拿的那一包给猪催情的药粉还落在了大伯家。
“堂哥,大伯。”郑秀秀推开院门,叫了起来。
没听见人声,她走进里屋,堂哥跟大伯都不在,之前放在桌子上的药粉还在。
这药好像有点用,她得要全留了,等下次瞅到机会,给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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