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圣洁,这高贵的气度令布鲁菲德更是注重礼仪的挺了挺腰,才躬身道:“布鲁菲德和格琳深夜求见,实在冒昧,可事态紧急,望祭司阁下可以见谅。”
维斯特放下了手中的材料,转头微笑道:“能让你这样做的,想必一定是有理由的,说说吧。”
他的目光掠过布鲁菲德,再掠过了格琳,然后在格琳怀中的小王子身上稍稍停留,又重新回到了布鲁菲德的脸上,深邃的眼神中除了深切的忧虑,还多了一些欣赏。
布鲁菲德深吸一口气,因为这次不必说什么谎话,或者隐瞒什么,所以他一口气将整件事说了出来,恰到好处的表达自己内心对维斯特的无比信任,所以才会在关键时刻改变了路线,来到这里。在陈述的过程里,布鲁菲德不禁有点佩服维斯特的定力,他脸上的神色竟然可以平静至此,仿佛聆听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同时内心也开始担忧起来,他该不会是打定主意置身事外,所以才可以如此平静吧,如果真是如此,还望祭司阁下你能及早说一声,我好另谋出路……
维斯特轻敲了几下桌子,默默的思考着,这样的神色,令布鲁菲德不禁又猜想,该不会维斯特一早就能猜到这样的结果,所以故意避开希娃贵妃临盆的时间,躲在北宫里,只不过他没料到我会撞到qiāng口上,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布鲁菲德越想越心寒,越想越害怕,却没料到心机深沉的维斯特,此时此刻确确实实的在为他打算着,希娃贵妃离真正临盆的时间,应该还有十天,这是白魔法鉴定的结果,也是姆克用医术诊断后的结果,而傍晚姆克来汇报时,希娃的情况很稳定,不该出现早产的情况,忽然提前了这么多,那只能说明有什么突发事件发生了,综合今夜法考尔金皇帝再一次晕迷,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那希娃的事件,恐怕是涉及到法考尔金王座的争夺上去了,这些复杂的宫廷斗争,其中肯定会牺牲大量的无辜,如果我不保护这个极富天赋的少年,那他势必要被会被卷入这个巨大的漩涡里搅成碎片……
格琳没料到尊敬的维斯特祭司竟然沉默这么久,而且面色也远不如先前柔和了,她的心焦虑得就像被火烧着了一样,内心的焦虑甚至远在布鲁菲德之上,她甚至开始想,这位祭司先生这么晚了还在这里,会不会一早就是这个yīn谋的参与人,罗斯那个龌龊主管的合伙人呢?却不知维斯特之所以可以晚还在这里,是因为他们皇帝的生命快要走到尽头,祭司阁下刚刚才从中宫诊治回来,就碰上了他们。
终于,格琳要在这无比沉默的气氛中崩溃了,尤其还看到维斯特祭司取出羽毛笔和信纸,飞快的书写着什么,她几乎已可想象那是一份判决书什么的,她失控的轻呼了一声,转过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布鲁菲德赶紧拉住了她,低喝道:“格琳,你干什么?”
格琳慌乱的低声道:“不行了,祭司阁下是外人,肯定帮不了我们什么忙的,我们快到中宫去吧,我有一位远方亲戚在那里当小主管的,我求他带我们去见陛下,将整件事情说出来,以陛下的睿智,一定可以辨明其中的是非,不会让我们为此受什么委屈的。”
布鲁菲德差点被气晕了过去,先别说你那位远方亲戚小主管肯不肯帮你出头,就算真让你见到皇帝,皇室管理层里出现这样的丑事,为了家族的荣誉和形象,我们只会死得更惨!他加重了语气,喝道:“格琳,冷静下来,你这个选择是非常糟糕的,明白吗?留在这里,等待祭司大人的决定!”
神智慌乱的格琳狠狠的一抽手,又要急急忙忙的往门外走去,口中喃喃道:“原来你也是他们一伙的吗,布鲁菲德,天啊,太可怕了……”
布鲁菲德忙冲了上前,心想就算使用暴力,也得让你冷静下来了,一道白光一闪而过,格琳立即软软倒下,布鲁菲德忙从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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