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扶住,诧异的看向维斯特,祭司大人平静道:“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吧,婴孩放到另一张椅子上……好了,你过来吧!”
维斯特将那刚刚写好的两封信笺折好,jiāo到布鲁菲德手上,又将腰间一块小小的雕刻有波浪的魔法饰物,递给布鲁菲德,沉声道:“布鲁菲德,听好我接下来的每一个字,并牢牢记住了!法考尔金很可能陷入了一场巨大的yīn谋之中,瘟疫事件仅仅是开端,希娃贵妃的难产以致母子身亡仅仅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小chā曲,你大概无意参与,但却已陷入其中,现在,你立即拿上我的信,带上我的信物,离开皇宫,离开托玛纳,到北岸去,让卫兵帮助你找到神殿的船,别害怕,那是我的船,大胆的走上去,将这一封信笺jiāo给船长迪格斯,他会将你带出黑角海域,前往红土海域的神殿,那里的特洛克祭司是我的好朋友,你将另外这一封信笺jiāo给他,他便会暂时收留你,并开始教导白魔法,你需要好好研习,等法考尔金这场巨大的风暴过后,我会派人将你重新接回到黑角的神殿,亲自教导你,你明白了吗?”
布鲁菲德不禁呆了呆,事情难道已经严重至需要他立即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地步了吗?但维斯特不容他多想,沉声道:“布鲁菲德,时间已经不多了,你得立即行动,那段小chā曲的后序yīn谋将一一展开,如果你不想成为牺牲品的话,马上走吧。”
布鲁菲德回头看了一眼昏迷在椅子上的格琳,在这样一个生死时刻,高贵的灵魂假如舍弃同伴,会不会从此在他的灵魂上蒙上尘埃呢?他鼓起涌起勇气道:“祭司大人,那么她呢……”
维斯特摇了摇头,说:“以她现在的神智,将会把你拖累,你不可能顺利走出皇宫的!”
布鲁菲德还想再争取,维斯特已举手制止了他,说:“孩子,什么也别说了,如果你不想你年轻的生命成为别人争权夺利的牺牲品的话,那么就按我的话去做吧。”
他的手轻轻的抚过布鲁菲德的头发,就像一位相处多年的长辈对待晚辈一般,声音也柔和了许多,补充道:“如果将来有一天,黑角神殿的船只迟迟未至,而特洛克又告诉你关于我的不幸消息,那么你就安心留在红土神殿修炼吧,只要你努力坚持下去,整个海洋时代的神殿都将属于你,为你的光芒而倾倒!”
布鲁菲德微微一怔,莫非已经恶劣至维斯特祭司也得考虑自己的安危了,想起这位长者竟然冒险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一股暖流涌过了布鲁菲德瘦弱的身躯,涌过了他的灵魂,他说:“维斯特祭司,我……”一时间,他发觉自己的声音呜咽了,无法再把话说下去。
维斯特慈祥一笑,说:“布鲁菲德,你该往前走了,别回头,假如我们再见面,到时,你就唤我老师吧。”
在维斯特的催促下,布鲁菲德终于咬了咬牙,快步离开了这里,甚至不敢再回头多看一眼,他明白格琳的命运很可能会是什么,但却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深深的折磨着他,他觉得高贵的灵魂不应如此去应对这样一件事,甚至他有点怀疑自己的灵魂是否真如他想象般高贵,但怯懦的一面却像他身后的影子,紧紧的督促着他,迫使他马不停蹄,令他畅行无阻的走出皇宫,走向北岸!
神殿祭司的信物确实灵验非常,你只需要告诉对方,祭司大人把某件重要的魔法器材留在了船只上,需要立即去取,那么所有人卫兵都会让出一条大道给你,但布鲁菲德的镇定看起来仅仅是表面上的,思绪的混乱令他的面色苍白如纸,他甚至无法整理出一个清晰的思绪,希娃这样宠妃发生母子身亡的惨剧,竟然也仅仅是法考尔金这场巨大风暴的小小chā曲,那么这场风暴的核心将会是怎么样一种情形呢。
千奇百怪的的猜想一直伴随着他走上了神殿的专属船,那是一条探险式的双桅帆船,当卫兵引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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