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说起。二”
提到二十二年前的宫宴,余老太君与余侯爷不约而同地眼神闪烁了一下。
华珠将他们的神色尽收眼底,越发笃定了廖子承的判断,眉头一皱,说道:“二十二年前,襄阳侯府的人前往皇后赴宴,宴会中途,染如烟离席,她离席的原因是觉得热,想出去吹吹冷风。但实际上,她是被人下了媚药,燥热的原因是体内有媚药作祟。”
长乐公主疑惑地摸了摸脑袋:“谁给她下药啦?宫里的食物全部是由专门的太监宫女试吃了才能端出去的,你不要随随便便污蔑皇宫啊。”
华珠摇了摇头,说道:“下药的并非太监宫女,而是一个有可能接近她、给她酒水却又不引起任何人怀疑的人。”
“也就是熟人咯?”长乐公主问。
余老太君的眼神慌乱了,捏着帕子的手轻轻抖了起来,但她强迫自己,不要让眼神随便乱飘。
华珠的纤指缓缓指向了她,停在她鼻尖前一尺之距的地方,顿了顿,又往左一移,“余侯爷,你可认罪?”
余侯爷的嘴角一抽,长乐公主慕地拍桌而起,双目如炬道:“年华珠!你够了没有?你们先是污蔑我皇兄杀人,再是污蔑襄阳侯给染如烟下药!你们今天是故意来找茬的对不对?”
当他们在凤栖宫追问皇后谁给染如烟下了药时,皇后在她掌心写下了一个余字,当年赴宴的余姓人只有余老太君、余侯爷和余二老爷。余二老爷可以排除,无论从任何方面来看他都不具备构陷染如烟的动机。剩下的便是余老太君跟余侯爷,但如果真是余老太君下的药,她不可能辱骂染家这么多年。
华珠猜的没错,余老太君根本就不知道染如烟被下药了,她一直以为是染如烟乱勾搭,才引来那场飞天横祸。
余老太君的表情僵硬了,看向余侯爷,满眼的难以置信:“不是真的,你没做出这种事,你不会给自己的弟妹下药,全是年华珠污蔑你……告诉我,是她在污蔑你!”
余侯爷的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的鞋面,一言不发。
华珠看着他,正色道:“余侯爷,你喜欢染如烟吗?”
余侯爷的拳头慕地握紧了。
“你不否认,我权当你默认了。”华珠语气如常地道,“你给染如烟下药,想要强。暴她,可惜你没有得逞,对不对?你可以不承认,但我既然敢指证你,就势必是准备了证据,如果你想让局面变得更难看,我也随你。”
证据?不,她哪儿有?便是皇后与圣上按图索骥摸索到了事件的真相,可时隔二十多年,最后的蛛丝马迹也消磨在历史的长河中了,她就是在吓唬他。
长乐公主与余老太君同时望向余侯爷,都期望他给出否定的回答。但令她们失望了,余侯爷的鬓角流下一滴又一滴的冷汗,嘴皮子动了一下又一下,就是没讲出驳斥的话来,倒是咬牙扯出一句:“没错,是我……是我在她的酒里下了药!”
余老太君与长乐公主呆怔了。
“你下了药,看着她忍受不住媚药的燥热走出大殿,走到玉湖,你想在她意识混乱的时候强。暴她。但你没料到的是,你在尾随她时,另一个人也悄悄跟上了她。那个人,是圣上!”
华珠话音一落,屏风后嘭的一声,是茶杯砸落在地的声音。对这样的结果,太后显然十分意外。
皇帝苍白的脸越发没了血色。
皇后难过地阖上了眸子。
“你远远地看见圣上走近她,发现她的异样,开始为她解毒,你不敢上前了,仓皇而逃了。余老太君赶来玉湖时,圣上已经与染如烟行房完毕,并给染如烟穿好了衣裳。圣上听到脚步声和余老太君的呼叫声便躲了起来。可是圣上却不知道,余老太君早已发现了他,只是不敢撞破他和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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