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个故事怎么说来着,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叫秦的国家,秦国有个被贬的王子,认识了一个有实力的巨商,巨商送了王子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在成为王子的女人的时候已经珠胎暗结有了生孕,后来王子归国做了国王,那个孩子理所当然的也成了王子,再后来那个王子就做了国王。
那个有实力的巨商只用一枪就夺占了整个国家,多么高明的手段啊。
嗯嗯,这么一想事情似乎有了点眉目。
当然这些街头巷尾的浑人段子,并不能为高官大僚们接受,然而石贵妃是李默当年推荐给临川王c当今皇帝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确的。
他为什么要推荐这样一个女人。
你敢说二人之间没有一点小关联c小默契,或者她根本就是李默操控的一个木偶。
否则你如何解释一个权倾朝野c把皇帝当牵线玩偶玩弄的权臣会对一个困于深宫的女人如此的迁就忍让?
在种种猜测和传闻的渲染下,石芙蓉身上的神秘感越来越强,终于有一天她被塑造成为大夏朝最可怕的女人。
其地位虽不敢说与傅太后比肩,但至少不逊于芮太后。
“现如今她的胃口是越来越大,四处圈地改造为皇庄,把佃农变成庄户,不服官府管束,不交粮纳税,态度甚是嚣张。”
“她侵占咱们的庄园了吗?”
“那倒没有。”
“那就好。”
“好?”
李默抬头望了眼李道远,笑道:“你是怎么啦,几时也变得菩萨心肠啦。你收人钱啦?替谁说项呢你?”
李道远急了眼,拍腿叫道:“我替谁说项,我傻差不多,你养着她必有你的用意,我才不去触那个霉头呢。”
李默笑了笑,又叹了口气,端起一碗香茶抿了一小口,然后意味深长地对李道远说:“这个人怨气很重,你躲着她一点就是了。”
李保国和关德侯终于选了一个吉利的日子升帆出海了,一直到舰船停泊于泉州海面上,李默才下令窦融向广南进军。
命令来的很奇怪,让窦融一时摸不着头脑。
他接替胡志庸的时候,李默给他的命令是震慑广南,震慑的意思就是看着刘勋,叫他老实点,安安分分的呆在岭南,没事别老想着北伐什么的。
至于何时收复广南,李默没有具体要求,只叫他相机行事。
胡志庸自持过高,以为岭南小国旦夕可平,结果吃了亏,他不是病死于衡州,他是在韶州境内遭遇伏击,受了重伤,被运回衡州后死的。
为了面子,李默对外说他是积劳成疾病死的。
胡志庸在韶州城下折了一万多人,现如今这潭州大都督可就是个空架子,手下没兵。
窦融原本觉着怎么着也要跟刘勋耗上几年,那老小子年纪也不小了,一旦有个三长两短,说不定就挂了,他这一挂机会还是有的嘛。
但虽然不明白李默的用意,窦融还是坚决出兵了。
平定广南的作战计划是一早就拟定了的,起手几步照着葫芦画瓢即可,至于后手,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那就完全要靠个人的临场发挥了。
窦融是沙场老将,最不怕的就是见招拆招。
打呗,打不赢就撤回来,你叫我仓促进军,真打了败仗你也不好意思杀我吧。
虽然窦融的心里并没有扫平岭南的全盘计划,出兵打仗完全是走一步看一步,但刘勋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夏国的任何一次军事行动都有可能造成他的覆灭,这是双方悬殊的实力对比造成的。大夏家底子厚,可以接受十次八次的溃败,但他只能承受一次失败,一次就足以要了他的小命。
所以他立即北上韶州坐镇,小心翼翼地应对来自北方的大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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