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慌不忙地用食指和姆指撑开那个紧緻的小洞,“哧熘”一声,把手裡萤蓝色的药丸缓缓推入,药丸一进入她体内便快速融化成膏状,黄药师很仔细地在她的下身涂抹着,连那层膜周围的摺痕都不放过。
冯蘅蹙着眉□□着,她感觉到下身麻痒湿黏的感觉,接着是一股被撑开的热胀感,弄得她满脸通红。
她还未及笄的时候就家破人亡了,之后就一直跟在她药哥哥身边,可以说是被他给养大的。离家之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而就算之后跟着黄药师,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也有些事是不便教导她的。
当然包括男女间的那些事。
也许是黄药师厌恶礼教的关係,导致跟着他的冯蘅的男女之防模煳到一个异常的程度,甚至黄药师经常和她同床而眠,她都习以为常;黄药师吻她,她也认为哥哥对妹妹都会这样的。
当然,她也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做的,比方像现在这样黄药师的行动明显不正常,理智告诉她,这件事是错的,是一个非常非常严重的错误,虽然错在哪儿她说不清楚,但他们万万不能再进行下去。
「药哥哥你不能这样!你、你别过来!」冯蘅扒着床柱想尽办法离开黄药师,可是他岂会容许她就这样跑掉。
「留些体力,不然会很累的,妳躺好,别慌,药效很快就发作了。」
「……药效?」
「是。药效。」他很有耐心地和她重複着,只是清俊的笑容令冯蘅看着心如置云裡雾中。
过了一会儿。
她终于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了,一定是刚才他涂在她下身的药,现在她觉得身体裡十分燥热,呼吸也是急促的,像是有一道电流在身上乱窜,噼哩啪啦地让她无法喘息。
只看到黄药师小心地俯身下来,从正面,以最直接的姿势深深佔有她。冯蘅听见了黄药师满足地谓叹,听起来想是终于取得甚麽珍宝的欣喜。
她低低呜咽着,很小声,但听起来却颇有撕心裂肺的感觉,她很害怕,也很难过,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麽,她的药哥哥才这样罚她。那个硬硬的东西戳的她浑身不舒服,一开始还有点疼,热辣辣的,好像是流血了,可不管她怎麽求饶,他都不肯停下来,折腾她了大半夜,直到她累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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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她是被风铃声唤醒的,叮铃铃的很清脆,像是山间小泉。
她浑身痠疼,黄药师早醒了,在一旁看着她。
冯蘅的眼泪像突如其来的雨滴,没有任何徵兆就流下来了,她也不出声,就是睁着眼,泪滴就安静的流淌下来,一开始像断了线的珍珠,可没一会儿就变成了小河。
黄药师慌了,知道她心裡难受,忙着拿怕子去擦,可是却怎麽也擦不完。所性扔了帕子,把人拦到怀裡哄着。
「阿蘅乖,哭出来就不难受了,不要紧,还有药哥哥陪着妳。」他温柔地拍着她单薄的背,低低的哄着,她才终于正常的哭出声来,拉着他,哗啦哗啦地哭得眼眶发红。
「你、你欺负人……好疼……」她抽抽搭搭地说,自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姿态。那样子,黄药师真是心疼极了。
「你看!都流血了!」冯蘅掀开被子,指着床单上的落红,唯恐他不认帐的委屈模样。
黄药师愣了下,这才知道他的小蘅儿显然是完全不明白昨晚发生的都是些甚麽事,只当是他黄药师蛮不讲理,欺侮她了。
这让他有些头疼,不过……他看了看怀中缩成一团的人儿,软软白白的,才刚及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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