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一个月,还只是个小女孩呢,而且被他一个大男人带着,他又没教,她不知道这事儿也是正常的。
「是药哥哥错了,妳乖,别恼了好不好。」他伸手开了一罐药给要她抹上,说:「别动,给妳擦点伤药,擦完就不疼了。」
伸手环起她的腰就要替她抹上。
「我、我不要!」冯蘅白着一张小脸,推开猝不及防的他,拉起被子向后直退。她的眼楮瞪的大大的,肩膀微不可见的在颤抖,将她的情绪表露无遗。
黄药师脸色一沉。看来……她也没有想像中迟钝,直觉一如既往的准,那怕不明白,多少都猜到了那件事是不可以随便做的。
「……那裡你不能碰。」她低着头,眼泪无声地从脸颊滴下了下巴。「……就是不行……」她又重複了一句。
黄药师微微蹙眉,他好像是真的吓坏她了,要是之后她做了他妻子还天天这麽怕他那可不好,他要她和自己更亲近,而不是这样的疏离!
「阿蘅,过来。」他努力用最和善的语气朝她招手,可她就像生根了一样坐在床边一脚不动。
她的眼裡空荡荡的,昨晚的事已经是她的心魔,怎样也忘不了的。
「我想一个人静静。」她说。
浪涛声依旧环绕着桃花岛,来来去去,海鸥也不知在天空翱翔了几回。
这天梅超风和陈玄风叛出师门。
那天黄药师又将所有徒弟驱逐出岛。
短短时间内,偌大的岛上,就只剩下他们俩了。
冯蘅一天比一天安静,自从她熘进书房查阅所有书籍,终于弄懂她那天晚上发生的都是些甚麽事后,她私逃出岛,当然跑没几里很快就被抓回,她试图跳海都没用,那天是她生平第一次和黄药师吵架。
却撕破了脸。
痛苦、纠结、不可置信、悲伤,向一个勐然拔起的海啸席捲了她……
她感觉她像在对空气说话一样,黄药师根本听不进她的半个字,拉着她硬是把她囚禁在了卧室裡,一天又一天,她成了他的阶下囚,似乎故意要等到她崩溃、承受不住,终于答应嫁给他以换取自由时,她才能够被释放。
冯蘅很固执,她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循序渐进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她是三者同时进行,边哭边闹边上吊,天天和黄药师上演全武行和追逐战……
她不放弃,因为她害怕……一旦自己失去希望,指不定就要妥协了……
「黎川……你怎麽……」冯蘅空洞的眼中闪过了震惊,她看着眼前一身墨衣的俊俏少年,彷彿看到了这黑暗日子的唯一一道阳光。
「快走,待会儿在和你解释。」南黎川淡漠的脸唯独望向她一人时才会显露出温暖。「岸上有黑风双煞接应,妳别担心。」
原来,是超风吗?她心头泛暖,没想到透过信鸽偷偷寄出的求救信真的发挥了作用,超风找来南黎川救她了。
「妳还好吗?」船已逐渐远离岸边,晚风将南黎川墨色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
「……我很好,真的很好。」冯蘅坐在甲板上,双手环膝,轻声说。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好不好,她只觉得像作了个噩梦一般,直到如今,她也不晓得为何黄药师突然间就这样雷厉风行的要娶她为妻,她觉得做兄妹挺好的,为甚麽一定要做夫妻呢?
冯蘅一直知道黄药师很优秀,又有着一张祸害人间的俊颜,他从不缺乏爱慕者,甚至他只要勾勾手指,就会有一堆江湖女侠大家闺秀青楼名伶小家碧玉蜂拥而至,为什麽一定得是她呢?因为她美丽的皮囊?冯蘅马上便否决了,她的药哥哥绝不如此肤浅,那是因为才华?不,这更不可能,她会的他都会,根本无关乎欣不欣赏。总之,这仍然是个未解之谜。
「不。妳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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