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可是奈何她不能动弹。
“连清,我原本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秦少轩的安保措施做得这么完善,还会被言茹笑乘虚而入,直到后来,我才了解一件事。”
沐连清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柴昔笑,一下收起她脸上原本的笑意,紧抿着唇角,用寒冰般的视线,低头凝视着她。
柴昔笑慢慢蹲下身子,手臂渐渐抬起,然后扶在她身后的椅背上。
沐连清的视线从椅背上转了回来,一下就被柴昔笑陡然放大的冰颜吓住,心脏急剧收缩。
“或许那天来安置zhà弹的,不是言茹笑,或者说,带言茹笑来北欧转一圈,把罪名转移到她身上的,是自己人。”
沐连清额角的冷汗,已经开始慢慢流淌而下,但依旧端着和善的笑意看向柴昔笑。
“大表姐,你再说什么?你跟表姐夫的婚礼,不是都不让我们参加吗?我们又怎么过去?”
“这倒也是。”柴昔笑突然话峰一转,面容转向一旁,脸上困惑不已。
正当沐连清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柴昔笑抓住她的椅背,向后倒去,让沐连清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坠落的恐慌。
“柴昔笑你做什么!”
“放心,我还没松手,再说了,即便我松手了,你也只是摔在地毯上,怕什么呢?又不会死。”
柴昔笑拉着椅背,向着屋内的一个游泳池走去。
椅腿在地上划拉出“”的声音,尖锐的声音刺激着鼓膜,扰得人心不安。沐连清张口大叫,完全不知道柴昔笑想做什么。
终于,椅子被柴昔笑带到了泳池边,透过碧波dàng漾池水,将柴昔笑从未有过的冰冷神情和沐连清慌张惊恐的表情显得更加扭曲。
“我记得秦少轩跟我说过,言茹笑回国的速度很快,放完zhà弹的同时,立马就回国了,都没有看看自己成果的打算,这可不像是一个演员的心理,不是吗,表妹。”
当柴昔笑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力度更重,声音更低沉。
而沐连清转头看向身后的池水的时候,隐隐约约猜到了柴昔笑会做什么,还想继续辩解的时候,柴昔笑抓住她的椅背,向后一倒。
“柴昔笑,快住手!”
此时,柴昔笑还没有松手。
“连清,你不该惹一个怀孕的母亲。”
霎时,空气一阵安静,沐连清的眼睛,将世间万物的速度都变成了缓慢放松的默片。
视线中,只看到了柴昔笑渐渐松开的五指和慢慢倾斜的世界。
终于,“扑通”一声,dàng漾的池水埋过了她的头顶,口腔中不停涌动的池水,让她几yù不能呼吸。
“柴,唔,救…”
剧烈晃动的池水中,有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在拼命挣扎,而她的生命力,正被这一汪池水渐渐剥夺。
夜色下,池水的颜色有些泛绿,这抹绿光,映衬到柴昔笑渗人的面孔上。
正当沐连清觉得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正被人拖向一个地方,然后她又重新浮出了水面。
柴昔笑和任心通力合作,把沐连清又重新救回了岸上。
“想清楚了吗,现在肯说了?要是不愿意,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被绑在椅子上的沐连清拼命咳嗽,匀好呼吸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柴昔笑又要把她丢在水里。
极度的死亡恐惧,让沐连清的小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得,湿漉漉的头发黏在她惊惧的小脸上,看上去可怜至极。
“咳咳,zhà弹确实是言茹笑放在捧花里的,但是把捧花送到你化妆间的人,确实是,是我…”
说到这,沐连清的声音变小很多。
“婚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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