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天吃的粳米。一天有人找他说,我们一起去取粳米把。他说,你自己去取吧,我已经取了二天的粳米了,这样辗转,于是有人开始一次取七天的粳米,因为如此,那时候无皮的自然粳米开始生出皮,众生随时割取,地上再也不能随时生出粳米了。那时候有众生聚在一起,他们极其悲痛哭诉着说,我们等生出了恶不善的法,是我们等在储蓄粳米,现在粳米不能随时生出,粳米外生出了皮。我们本来都有妙色的意生,一切诸根具足,以喜为食。我们身有光明,可以飞升在虚空中,我们拥有净色可以久住世间。因为地味有色香,我们贪食地味久住世间。因为我们贪吃地味,令身色变丑,知道身色有胜有丑,如此各各生出轻慢他人的心,地味灭了以后,生出了地肥,我们食用地肥生在世间,因为有人贪吃地肥而令身色变丑,从此我们知道身色有胜有不如,如此我们等各各心生轻慢的恶,地肥得到灭。地肥灭了以后,生出了婆罗,我们食用婆罗生在世间,因为有人贪吃婆罗,他的色身变丑,吃的少的人,他的身色胜妙,从此我们知道身色有胜有不如,于是我们等各各心里生出轻慢的恶,婆罗得到灭。婆罗灭了以后,大地生出粳米,此种粳米白净无皮,长四寸。早上我们割取粳米食用,晚上地上又长出新的粳米,此粳米熟而有盐的味道,现在因为有人储蓄自己的粳米,他们割取七天的粳米,现在粳米生出了外皮,我们随时割取,地上再也不会随时长出新的粳米了。我们现在应该造作自己的田以种粳米,为自己的田作标记,自己食用自己种的粳米。于是众生开始造田种自己的粳米,那时候有人自己有粳米,他却入他人的田中,窃取他人的稻谷,主人看见以后说,赶他出自己的田,对他说,你是一个弊恶的人,你自己有田有稻谷,你却入他人的田中窃取他人的稻谷,你今天离开此地,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但是此人以后又再三作此窃取他人稻谷的事情,又再三被他人看见,于是他人便以拳头打他,用绳子紧紧缠缚他,把他带到大众处说,此人自己有田有稻谷,他却再三入我的田中窃取我的稻谷。这个人却说,此人用拳头打我,用绳子紧紧缠缚了我,把我带到此大众处。于是有人聚在一起,他们悲泣的说,我们等生出了恶不善的法,是我们有守护自己的田的事情,因为有这样的守护,所以有了争讼,有了失、有了尽,有了拳头和绳子的捆绑。他们说,我们是否可以选举一个人,选举一个端正有妙色的人,一个极妙第一人,立他为田主。如果有应该呵责的人,田主可以呵责于他,驱逐于他。我们等收获的稻谷的时候,如法送一些稻谷给田主。于是大众在众中共同选举一个有端正形色的人,一个极妙最第一的人,立他为田主。让他有权力呵责应该呵责的人,驱逐应该驱逐的人。大众如果收取了自己的稻谷,则如法送一些给田主。这样的田主,就是后来的刹利种族。他们令众生行于如法,他们是守护大众的王,这样世间开始有了王。佛说,婆私吒,这个就是刹利种的初因初缘,是旧第一智人。他们如法护持众生而不是不如法,他们如法让人尊重。佛说,那时候世间有了一些不同的众生,他们觉的这样的守护是自己的病,是自己的痴,是自己心中的箭刺,于是他们弃舍这样的守护,依靠在无事的地方,作草屋学习禅,他们在无事的地方,每天早上入村中,或者入王城中行乞食,很多众生看见他们,会布施他们,恭敬尊重他们,大众说,这些人以我们的守护为自己的病,为自己的痴,为自己心中的箭刺,他们舍弃自己的守护,在无事的地方,造草屋学习禅,这些尊者已经舍去了心中的害、恶和一切不善的行为,他们是梵志,佛说,这样的梵志是梵志。在这些梵志中,有人学习禅而不能得到禅,他们学习苦行而不能行苦行,学习远离而不能远离,学习一心而不能一心,学习精进而不能精进,于是他们舍下了无事,他们在离开城市不远的地方造屋子,造经书。有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