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她这么说,我也就这么信了。
那天下午,我跟在她屁股后头溜达。
她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不仅是因为她身上的芳香,更是男‘女’之间一种奇特的吸引力。
记得当时是和一群孩子在玩弹珠,那是一种透明内里却有着五颜六‘色’‘色’彩的玻璃珠子。
她真的很喜欢笑,大笑起来的时候有些夸张。
因为她每次笑到最后,总会如个男孩子般,笑起来爽朗不已。
她很专注的看着我们玩弹珠,可我总感觉当时的她有些魂不守舍。
应该是一种来自于男孩身上的第六感吧。
那天下午,她妈妈并没有过来,而她自然是留下来吃晚饭了。
我和她,好像总隔着一堵墙,透过墙壁,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却始终无法坦然以诚。
那天傍晚,我记得三婶做的炒饭,顺带炒了几样小菜,唯一一样菜类是很有营养价值的红萝卜。
三婶炒的红萝卜很好吃,萝卜切成丝,炒出来后却带着金黄的汁液,有些滑腻,有些甜甜的,放到嘴巴里咬起来软软的。
我和小凡就坐在家‘门’口左侧,往前走五六米处一个勉强算是石阶上面吃饭。
那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尴尬。
当时,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袖。脖子上绑着当时‘女’孩子需要的那种吊带。
她‘裸’‘露’出的‘玉’臂上有着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我曾问过她是怎么了?
她说是胎记,我更觉得是被开水烫到了,因为那块胎记红的很深沉。
那天傍晚,我和她走到外面去吃饭。
我坐着她站着,我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只是觉得她有些拘谨,有或者是一种不习惯。
当时虽不是很清楚,但感觉到当时的她看我的眼神很是躲闪。
吃过饭后,她坐了一会,喝了些汤头,看了会电视,就走了。
我一路追过去,原来她是要回去她‘奶’‘奶’家。
可我想跟着,走到马路上我停住了脚步,待到她在一个转弯口消失在我的视线后,我恋恋不舍的回了头,走了回去。
犹记得我与她之间隔着一条街,她并未意识到我的追随。
那是她外婆,而我只是因为三叔的缘故,与她牵扯上了一丝亲戚的关系,所以我却而退步。
她的背影,从那刻起,永久的印刻在我记忆中。
……
本以为,小凡就此回家,今天也就这样了。
半个小时候后,她却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三叔家里,说是要回家啦。
我就像赶集的农夫,生怕碰不上好货,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跟前,与她道别。
她的笑声宛若银铃叮当,清澈悦耳。
三婶叮嘱了她几句,叫她路上小心点,她点了点头就回去了!
这次我有没有再度追上去,我记忆开始有些模糊了。
我在这样的环境里和她认识,与她相处了几年,当了几年的好朋友。
我是家族里的老大,而三叔有个儿子,跟小凡的弟弟同龄。
每次我们出去玩,两个跟屁虫总是在后面吊着尾巴。
而每次看她喝止她弟弟的时候,我都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相比较,我弟弟就比较乖巧,可以说是内向,而我总是欺负他,他总是被我欺负哭了。
三叔夫妻俩总是很容忍我,没有责怪过我半次。
一次也没有,这是事实。
他们还经常教育弟弟,我是哥哥,让着我点也没事的。
在这样的环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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