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陪伴了我整整三年半,直到她上初中我也上初中。
她一班,我三班的时候,我依然清晰的记得最后一次与她面对面真诚微笑的画面。
初二那件事之后,她便与我断了联系。
后续再一一写明。
……
童年的生活总是欢乐多一些,尽管我当时父母离婚,我也还是个孩子,喜总是多于怒。
我就像个没心没肺的笨小孩,对于每天充满了期盼。
再者有小凡的存在,我并不觉得生活有半点枯燥,反倒宁愿慢点长大!!!
那年六年级,我弟弟伦与我是同年段的学子。
我是六年二班,他是一班,他班上有个其他村来上学的‘女’孩子,我叫她婷。
她的手掌较小凡而言,显得粗糙了点,因为总是帮家里做些粗活的缘故。
那时候伦很喜欢和她玩耍,总是把姑娘家脖子上,绑着的吊带解开。
而她总是一只手捂着‘胸’口,另外去追着伦,挥舞出全身气力打他。
当时我自持面子,并未跟着我弟‘乱’来,总在一旁看着二人发笑。
我做不出伦干的那种事情,婷很漂亮,所以我记忆尤为深刻。
他班级还有只羊,很坏的一只母羊。
习惯‘性’的绑着马尾,走起来一身男子气概,好似黑老大的‘女’人,很是霸道。
我们总是叫她羊,以至于她上了初中,与凡姐同般,依旧没变称呼。
记得长大后有次我的好友益良,过年打麻将的时候,总叫她妈祖。
为何?
事后想想,妈祖是神明,人们祭拜神明的时候,会带着贡品前去。
因为羊的手气贼好,不是胡牌,就是自‘摸’。
对于这位口无遮拦的好友,羊亦是气的半死,却无可奈何。
这头羊总是打人,别人打她用五成力气,轮到她时至少动用八成,
不仅如此,她的羊蹄很是锋利,更别说掐人时。
那种疼痛,深入骨髓,仿若青紫的淤痕是与生俱来的胎记。
我当时拒绝和羊玩,因为这‘女’人有些不可理喻。
不可否认的是,她为人和善,就是稍显霸道了点。
……
年少无忧的我,长时间接触下来,我开始喜欢上婷,内心深处总是有一种极强的表现‘欲’,希望她看到我比其他男生优秀而强壮。
当时年段就曾流传我喜欢婷的传闻,这对‘女’孩子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
好吧,我承认当时就是有点喜欢而已……好感,真的是好感好嘛!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把那些话当真了。
整整半个学期,见到我就翻白眼。
喜欢一个人有错吗?肯定没错啊!
若真有错的话,有种你也喜欢我啊!大家一起犯错,不就对了!
当初年轻,喜欢的‘女’孩子反感自己,无疑是最为痛苦的经历。
搞得最后我见到她的时候,下意识会躲起来。
我并不清楚我为什么会躲起来,只是觉得我就是应该躲起来。
慢慢的,我开始反问自己,为什么躲她?
发现自己没理由躲她的时候,我胆子逐渐大了起来。
我开始搞怪,每天都会偷偷的去放她轮胎的气,以至于每次她都是红着眼睛回去的。
并会带着嗲嗲的哭声问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见过她哭,我很认真的自我反思着。
有没有送她礼物赔罪,这点倒是忘记了,凭我的‘性’格,很有可能买过,但忘记了。
我发誓,我真不是为了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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