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任震轩目色凌厉,“我在时家还有点势力,难道我说话不算话吗?”
黑衣男人退开。
转身时,苏兮笙随手买了一顶宽边软帽。
戴在头顶。
-
一个小时后。
某隐蔽的,直升机升机坪。
一辆米8涡油双发式直升机。
停在草地上。
准备起飞。
旋翼快速旋转。
风声呼啸。
几乎听不到人声。
“怎么还不起飞?”任震轩凑到飞行员耳边,大声命令,“立刻起飞。”
飞行员一动不动。
驾驶室外。
一排身穿军装的士兵小跑而来。
一个个身上背着枪。
停在直升机前,排成两列,站正军姿。
最后走来的男人。
步伐沉稳。
每走一步都带着劲风。
旋翼旋转的强大风力,丝毫不影响他的神色。
他冷厉。
他肃杀。
他每走近一步,任震轩的心率就每快几拍。
“是时域泽?”任震轩看向飞行员,
“你竟敢背叛我,投靠他?”
时域泽朝飞行员递了个眼色。
飞行员立即关了所有的起飞程序。
管刑拉开舱门,“特助,这一次您带走的是上将的女人,您还是主动给上将认个错吧。或许他会念你们兄弟一场,饶你一次。”
“时域泽。”任震轩推开管刑,下了飞机,“别想让我向你低头。从小到大你都欺在我头上,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退让。”
“不会退让又如何?”时域泽拧着任震轩的衣领往前一提,冷笑道,“你和她恋爱了两年,搞定过她吗?”
任震轩屈辱,两年。
他是没有动过苏兮笙。
想动,也动不了。
苏兮笙根本不让。
时域泽冷笑着又说,“她才跟我见一面,就心甘情愿的上了我的床。你不退让,又能如何?”
“时域泽,我和兮笙有两年的欢声笑语。”任震轩推开他的手,故作镇定,“你有吗?”
两年的欢声笑语?
时域泽皱眉。
目光。
如刀。
如剑。
如寒冰。
冷厉而尖锐。
任震轩胸口紧了紧,胆战心惊地与他对视,强装的镇定一点点被他瓦解。
“苏兮笙是我的女人,敢动她者——死。”时域泽冷冷说,“就算你是我的表哥,也不例外。”
“你想,想怎样?”杀了他吗?
“管刑,把大少爷带回去。”
管刑挺身上前,“是。”
时域泽盯着机舱里的女人,又说,“告诉老爷子,若再敢让大少爷从政,我就直接送他去监狱。”
其实任震轩也是时家人,不过改姓氏为任,和时震轩不是亲兄弟。
管刑带着任震轩离开。
时域泽狠狠的盯着机舱里的女人,“还不给老子滚下来。”
女人发着抖。
怕极了。
时域泽察觉出异样。
拉下女人,掀开她头顶上的宽边软帽。
竟然不是苏兮笙。
难怪,她会抖成这样。
“说。”时域泽掐着女人的脖子,“苏兮笙到底在哪里?”
“咳,咳。”女人无法呼吸,时域泽松开她,“胆敢说错半个子,老子一枪毙了你。”
“我,我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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