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昂,道:“我有钱。”反正都是gambino家族的钱,不用白不用。
他更乐了,道:“算了,你来我家凑合几日。”
我坚决摇头:“男女有别。”
“你还是别说话了,真的。”他看着我:“就这样吧,我不介意。”
我恨恨看了他一眼,你自然是不介意,我却介意的很。
他将车驶进一所高级公寓区的地下停车场。
记得多年前遇见他是在古雅园前,正巧遇见他昏迷,便随手做了一件善事,不想无心插柳柳成荫,如今倒得了善果。
“你不是住在古雅园?”我问。
他奇怪的看我一眼,道:“晕倒在那儿就必须住那儿?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你还低血糖吗?”我岔开话题。
“从那以后专注锻炼,身体倒是好了不少。”
我点点头,表示这样就好。
谢亦衡倒是一个生活自理能力很强的男人,进到公寓后,他便开始替我收拾客房,先是打扫房间,然后整理被褥,最后还小资的喷了一点香水。
我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道:“好复古自然的香。”
他眼中兴趣渐起:“你可知香中有哪些成分?”
我闭着眼,又轻轻嗅起来,道:“姜花、陈皮、佛手柑,其余便不知了。”
“倒有点品位。”他赞赏的看了我一眼:“若非你来,我倒舍不得用。”
我啧啧道:“你当空气清新剂喷,难道还不够奢侈。”
“这是女人香,难不成我还用。”
我道:“只要你长得够好看,喷劣质香精,那些女人也觉得芳香扑鼻。”
他立刻大为摇头,批评我道:“外貌不过皮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这般痴迷,实在枉读圣贤书。”
“你大学主修什么?”我绕开他的话题,问道。
“学医。”
难怪,我叹道,这人换身长衫,与那中药店里的老古董也没几分差别。
“西医还是中医?”我继续道。
“均有研究。”他淡淡道:“我将集两家之长,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为中外医学界尽一份绵薄之力。”
“好,有志气。”我鼓掌。
他却白了我一眼,道:“你洗个澡休息吧。”
“……”
“啊。”我忽然叫了一声,道:“行李还在酒店呢!”
谢亦衡摇摇头,伸出一只手来,道:“房卡、入住证明,酒店名。”
“怎么?”我一脸茫然。
“去替你拿行李。”
看他这表情,大约是觉得我已蠢到无可救药。
我本不想麻烦他,但此刻浑身疲软,身后一张柔软的大床充满无限诱惑,于是我选择了睡觉,乖乖将房卡等东西放在了他的手心,道:“珀丽春生湖度假酒店。”
“好。”他点点头:”你先休息。”
待他走后,我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
我自然认的那香水,当年风靡沪上的老派姜花香,典雅又清新的味道,深受名媛追捧,可惜如今已停产。母亲便收藏了小小两瓶,平日舍不得用,只有出席重要场合方才微微喷点在耳根。年幼的我常常绕在她梳妆台旁,用力嗅这香水的芬芳,央求母亲也给我喷一点。
然如今,却是物是人非,母亲身陷牢狱,不肯与我相见,那两瓶小小姜花香,恐怕也早已无影无踪。
黄昏醒来,只觉的浑身疲软,我转过头,发现衬衣和外套已叠放在床头,打开衣柜,我那一箱子皱衣服也被烫平,正整整齐齐挂在里面。
“谢亦衡。”我打开门唤他,却闻到一阵诱人的食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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