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等他前来我问了价钱,一定赔给他……”
“大娘……”芙芫赶紧说道,“这些事您不用放在心上,只是龙骨他,他人现在已经在建邺城的大牢了……”
“什么?!”
老妇大惊失色:
“他……他……”
“嗯……”芙芫点点头,“我也就是为此事而来……”
“他……怎么……”
“杜聪到衙门告了他,说他杀了人……”
芙芫的目光直视着老妇,老妇愣住了:
“大侠……他被抓住了?”
几秒钟后,老妇突然一副呼天抢地的样子:
“大侠!我对不起你!快!快带我去建邺,我得给你证明清白!是我让你受着牢狱之苦啊!我不该啊!”
“大娘!大娘!”芙芫赶紧把大娘拉住坐好,“你先别激动!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对不起啊!”
此时,屋中的杜聪似乎被惊醒了,使劲儿踹着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闭嘴你这个泼皮子!到底中了什么邪了!!!”老妇大吼一声,连芙芫都是一震,屋里的杜聪,还真的安静了……
“唉……”老妇擦擦眼角,“昨天我醒了之后,就有人告诉我说,杜聪上衙门告龙骨杀人劫钱了,我……我当时想,我这都活过来了,他应该就没事了……”
“那您怎么没去衙门澄清?”
“我……”老妇又叹口气,摇摇头,“我不敢去衙门澄清,我怕他们要是问起是谁将我打成那样的,我……我不好说……”
“为什么不好说?”
“因为……因为……”
老妇长叹口气,指指东屋……
“啊?!”芙芫突然瞪大眼睛,“您儿子打的?他要……要您的命?”
老妇闭起眼睛,缓缓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邪……”老妇轻抚胸口,似乎依旧惊魂未定,“那天,龙骨大侠走的时候穿的是孩子的旧衣服,他身形高啊,穿着又短又小,我就比着他留下那件破衣服的肩宽臂长记了尺寸,打算再给他做一件,等他回来要手镯的时候给他,翻了翻家里有棉花,只是少些布匹,我就到街上去买,谁知道一回来,杜聪那孩子,竟然院里的活儿也不做了,躺在屋中,等我进屋唤他,他不但不应,竟然过来对我迎头便打,我哪里见过这个,使劲儿喊他名字,他开始好像还能听懂,后来也不听了,拿了布塞住我的嘴,一脚踢在我的胸口之上,我就感觉气息一窒,再后来的事,我也就不记得了……”
芙芫仔细听老妇讲完,点点头……
不过心中还有几点疑惑……
“大娘,您先别悲伤,您回忆下,当初您出去的时候,杜聪他还是好的?”
“是啊……还嘱咐我路上慢点儿……”
“可有什么人来过?”
“不知道啊,左邻右舍也没人注意,那个时候都去干活了……”
“那他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东西呢?”
“在院里干活嘛,就是些农具,哪儿有什么新鲜东西,我给你拿去……”
老妇说着话就起身出门,从院里搬回来锄头板凳一应事物,芙芫一个个手指轻触,最后摇了摇头……
“那我儿子,可还有救?”老妇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有救,我只是想找些物证,把真正加害您家的凶手找出来!”
“女侠……”老妇颤巍巍的说道,“要不,要不您先帮我看看孩子,我再给您回忆,行吗……”
芙芫吸口气,点点头,指向东屋的门,老妇赶紧掏出钥匙给她开了锁,芙芫忽然一张手,白光一闪,一把一尺七分长的武器现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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