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2 章(第1/4页)  像希拉里那样工作,像赖斯那样成功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定而改变人生吗?我不相信这种可能xìng。

    在华盛顿观察美国精英的时候,脑海里也常常受到“公益”这个单词的支配。在美国的最高教育机构,教师几乎像洗脑似的把“为公益事业而奋斗”的信息种植在学生们心里。在公共机构工作并不是办公共事业奋斗的惟一道路,即使在专业领域或企业中工作,也可以通过捐款的形式为社会做贡献。经常听到这些教诲和从来没听过的人,他们的人生会发生很大的差异。这种差异表现为是否能够超越自己的成功和幸福这些自私目标,想到更广阔的世界。

    美国也像韩国,能够接受大学教育的人就意味着拥有了享有恩惠的人生。在二十出头的年纪,不需要从事经济活动继续学习,如果没有国家和社会,或者家庭的支援绝对做不到。在社会中得到最大恩惠的人,理应承担起为没能得到这些恩惠的人工作的义务。这是美国最高教育机构在培养未来领导者的时候,不断注入学生脑海里的信息。

    表面看上去,杜邦环岛族是从年轻时代就追求权力的年轻人,其实在这背后隐藏着“要为自己所属的社会变得更美好而奉献”的心理。有些人明明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岗位,却拿着微薄的薪水在市民团体工作,每当看到他们,我就会受到感动和刺激,同时也觉得内疚。对于“你是否曾经超越自己的成功和幸福这些自私的目标,想到更广阔的世界”,我还远远没有资格回答。

    试着这样想,我在不知不觉间依赖于别人的奉献走到今天,因此我也有义务为其他人工作。如果这样想的话,世界就会变得更广阔了。

    13、烹饪属于自己的时间

    黛博拉在华盛顿市中心买了房子以后,举行了一场派对。虽然小区有些陈旧,但是一百年前盖的房子显得很有档次,很优雅。黛博拉的jiāo际范围很广,在他家里可以见到从事各行各业的人们。在黛博拉家里说说笑笑,玩过两三个小时之后,我对黛博拉说,“我要走了”。黛博拉爽快地挥了挥手,说“好的,再见”。

    如果我在韩国人的聚会上这样说,朋友们肯定会三番五次地挽留,“怎么这么早就走,再玩会儿吧”。第一次参加美国朋友的派对,即使我中途提出要走,“谁也不会挽留我”,我还为此感到失落。我做好了向朋友们解释为什么必须中途离开的准备,可是竟然没有人问我原因。“哎呀,是吗?那好,那就再见了,再见!”除此以外,就再也没有人说什么了。

    深夜,我穿过宁静的城市,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感到无比的轻松。尽情地玩过了,现在我只想着回去写报道,愉快地结束一天的生活。如果是韩国人的聚会,我肯定会受一番煎熬。“别人都留下来,为什么就你一个人要走?”批判的箭矢会无情地朝我飞来,扎进我的身体。最近还有过这样的事情。我去参加韩国朋友们的聚会,因为下面还有别的安排,于是我提前离开了。第二天,有个朋友用批评的语气对我说,“昨天就你一个人先走了”。是的,“就你一个人!”这是一种罪过。

    在韩国,重要的“怎样与别人相处”,而在美国,“怎样与自己相处”则显得更为重要。这是“群居社会”和“独立社会”的区别。在韩国,要想过得好,首先要知道大多数人去哪里。就连吃午饭也是这样,如果别人都要了zhà酱面,那么自己也不要别出心裁,最好也要zhà酱面。如果你不想成为那块棱角分明的石头,就要牺牲自己,跟随大多数人的意见,这就是生活的秘诀。

    然而美国却不是这样,如果你的意见不明确,就会让人感觉你这个人有问题,要么就是心怀叵测。美国社会不断地询问“你想要的是什么”,鼓励你做出自发xìng的选择。对于自己想要什么,你必须要有明确的基准。而且,独自度过的时间要比和别人在一起的时间更多,所以要学会自己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