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竹急忙拦住她,“夫人,您千万别去,王爷现在只怕正气着您,您去了讨不了好。”
“难道我就让那女人这样污蔑我吗?”她心里更气恼的是阮知熙完全不听她的解释,只片面听信周思枫的话就惩罚她。
这算什么?在他心里,莫非就只有周思枫吗?那他干么连着几个晚上都跑来抢她的床睡,非要跟她挤一个被窝不可,还做出那些暧昧的举动,他若对她无心,干么来招惹她?!
白樱劝道:“王爷很宠枫夫人,就算您去了,王爷也不会相信您说的话。”她斟了杯茶过来,“夫人先喝杯茶消消气。”
“我喝不下。”她哪里还有心情喝茶,就连瞧见桌上丫鬟已摆上的菜肴,她也完全没有食yù。
她愤怒又委屈的在小厅里来来回回走着,白樱和冬竹见状相觑一眼,冬竹让屋里其它的婆子丫鬟全都退下,走到她身边低语。
“奴婢明白夫人很生气,当初这枫夫人也是屡次陷害兰夫人,可王爷偏宠她,让兰夫人又气又恼又无计可施,后来便渐渐心冷了,只想守着小姐,照顾她长大,可兰夫人郁结在心的那口气始终难消,最终抑郁成疾,早早便走了。”她想夫人先前撞伤了脑袋,这事八成也不记得了。
听到这儿,叶含青讶问:“她以前也用过这种卑鄙的技俩陷害过兰夫人?”
“嗯,那是兰夫人刚进门不久的事,枫夫人几次故意寻衅兰夫人来挑起事端,然后藉此在王爷面诬赖兰夫人,王爷宠爱枫夫人,哪里听得进兰夫人的话,还因此斥责她好几次。”
叶含青宛如被究头淋了盆冰水,彻底浇熄了她胸口此刻的怒焰,心冷了下来。
原来在阮知熙眼里,她就与叶仪兰没两样,是可以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无关紧要之人。
在他心里最最重要的只有周思枫,从头到尾始终不变。
她最终只随便扒了几口饭,便让冬竹和白樱去休息,然后独自回房去了。
冬竹和白樱见状心中不忍,却也使不上力、帮不上忙。
回房后,叶含青拿出昨天她按着阮知熙的模样再做的人形玩偶,再把先前做好还没jiāo给阮知熙那自己模样的人形玩偶也拿出来。
右手拿着自己的人形玩偶,左手拿着阮知熙的,她的那只扑上阮知熙那只,压着它狠狠揍着。
“你这分不清好人坏人的王八蛋、大混蛋、人渣,去死啦!我打死你打死你,你不喜欢我还跑来招惹我做什么,你可恶、可恶,我发誓我再理你我就是小狗!”
骂完她还不解气,把那只他的人形偶玩丢到地上,重重的踩下去,只是踩了两下又有些舍不得,再把它捡起来拍了拍,看着那张Q版脸孔,她鼻子发酸,趴倒在被褥里,堵住自己呜咽的啜泣声。
这晚她默默的哭着睡着,又作了个梦,梦里又有一整排的花美男站在她面前,她一个一个看过去,来到最后一个时,她愤怒的指着眼前那张俊美yīn柔的脸庞,怒道:“你还敢来,别想这次我会再召你来侍寝,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见他还死赖着不走,她扑上去踢打踹捶,撕烂了他的衣服,拿起鞭子啪啪啪的挥着……
而另一边,阮知熙陪着周思枫回院子,她彷佛受了欺凌似的小媳fù,楚楚可怜的偎靠在他怀里,幽幽自责。
“妾身太没用了,不仅无能为王爷分忧解劳,还使得妹妹对我心生嫌隙。”
“这事不怪你。”阮知熙搂着她的肩安慰,低垂的眸里闪过一丝戾气。
“不,是妾身不好,这生能遇王爷,并得到王爷的宠爱,是妾身此生最大的幸事,哪里知晓皇上他会……让王爷这两日心中备受煎熬痛苦。”她说着满脸柔情的抬手抚摸着他俊美的脸庞,“妾身明白王爷此刻必定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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