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霜霜便一脸愧疚的跪在她跟前认错,“娘,府里发生这种事全是我的错,是我识人不清,没发现何管事心思如此恶dú,不仅害了我自个儿,也害了四弟妹和两位妹妹,请娘责罚我。”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这事也怪不得你,你自个儿也遭何管事所骗,喝了那yào。”韩氏连忙让身边伺候的婆子扶起她,宽慰了她几句。
霍翠鸾冷冷瞥了简霜霜一眼,轻蔑的说了句,“假惺惺。”
汤水淳不着痕迹的瞟霍翠鸾一眼,若有所思。这简霜霜演技高明得连韩氏和景韶都被她给瞒骗,为何霍翠鸾却似乎早就知道她的真面目?
“提刑官已会同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提讯张府的所有下人和几个姬妾,调查他虐死小妾一案。”严庆站在书房里,向景韶回禀张老爷一案的进度。
周堂飞那张憨厚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也接腔道:“那些姬妾和下人,咱们都暗中打点过,他们在堂上会如实供出张老爷所做的一切。”
他和严庆没让他们加油添醋,只要他们一切照实禀告即可。依照张老爷在那几个小妾身上所做下的事,已足够让他身败名裂,不得翻身。
景韶赞许道:“这件事你们办得很好。”
禀告完正事,周堂飞有感而发的说:“二爷,咱们先前暗中到张府调查这事时,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张老爷的行径委实太过分,连我听了都想宰了这畜生,他每次行房前都要把那些小妾给虐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据说她们叫得越凄惨,张老爷便越兴奋,因此活活打死了好几个小妾,其中有两个小妾甚至都还没及笄呢。严庆看不过去,还一度想拔剑砍了他。”
严庆冷漠着脸横了周堂飞一眼,虽被出卖,不过他一向寡言,因此没有说出周堂飞曾偷偷在张老爷的饭菜里下了巴豆的事,让他那一整天都只能蹲在茅厕出不来。
“这种人一剑砍死他太便宜他了。”景韶淡淡回了句。
周堂飞附和,“可不是,要让他在牢里也好好尝尝受人凌虐的滋味,才能消除那些被他虐死的姑娘们的恨。”比起那些遭他虐死的姑娘,他先前对他下的巴豆实在是微不足道。
“二爷。”姜管事匆匆敲门进来。
“什么事?”
“有何管事的下落了。”姜管事神色有些凝重。
“他在哪里?”
“方才衙门的官差来报,说是有人在城郊的树林里见到一具吊死尸,有人认出那正是咱们府里先前失踪的何管事,要咱们派人去义庄认尸。”姜管事禀报。
景韶起身道:“我亲自过去认尸。”一直迟迟搜寻不到何管事,他便有预感何管事已被灭口。
“二爷,我也一块去。”周堂飞自告奋勇,跟在他身后走出书房。
严庆默默走在最后。
三人骑马来到义庄,景韶翻身下马,一名淮州府的捕头上前朝他拱手道:“景二爷怎么亲自来了?”
景韶抬手回了个礼,“刚好得空,劳烦岳捕头,那尸首在何处?”
“请景二爷随我来。”岳捕头领着他走到一旁,指着躺在床上的一具尸首,回头对他说:“请景二爷认认,这是否是贵府的家仆?”
景韶上前认尸,周堂飞与严庆也往前一步,三人各自看了几眼,确认死者正是何管事。
严庆查看尸首须臾,禀告主子道:“初步查看,他身上并无其他外伤,只有颈部有勒痕。”
一旁的岳捕头想起一事,从衣袖取出一封信,递给他,“对了,景二爷,咱们先前还在这死者身边发现一封书信,似是他的遗书。”因为事关人命,所以这封遗书他之前已先一步看过,确认死者是畏罪自尽。
接过后,景韶取出信。
周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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