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无比。
晋王察哥热血开始沸腾了,他的衣服被“白鸽”剥得一件件在减少。
当隔在俩个人身上的那件抹胸也褪去之后,“白鸽”爬在晋王察哥的身上,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前,泪水突然流了下来,她开始是小声抽泣,后来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晋王察哥的胸膛沾满了“白鸽”的泪水还有鼻涕。
人一哭起来就会真情流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殿下不要我了,我还不如去死。”“白鸽”伤心yù绝,楚楚可怜。
晋王察哥的心一下变得冰凉,他无言以对,如果换个别人,他一定会说:“那你还等什么?”
“白鸽”抬起泪眼,幽幽的问了一句:“我是殿下的女人,你舍得我吗?”
其实“白鸽”的要求并不高,她知道成为晋王察哥的王妃是一种奢求,不过,这并没有让她放弃追求,当不了正式的,就是给晋王察哥当个“小三”她也心甘情愿。
宁可当“小三”,也不愿给人当老婆,“白鸽”啊,要是刘法知道你有这种想法,他一定会揍你一顿的。
晋王察哥双手轻轻抚摸着“白鸽”滑腻的脊背,胃里忽然涌出了一股酸水,“说心里话,我真得有点舍不得你。”
这原本就是一个最古老的计策“美人计”。
设计的人是晋王察哥,目标是刘法,行动的是“白鸽”,唯一让晋王察哥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吃醋。
这么好的女人,是不是有点太便宜那个小子了?
要不换个人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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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石军,天还是那么的蓝,云还是那么的白,山还是那么的青,水还是那么绿,脸还是那么的黄。
这个年,高俅过的非常舒心,非常幸福。
大宋徽宗天子赵佶的圣旨在高俅抵达积石军不久,也送到这里,正式任命高俅知积石军。
高俅现在和王厚、刘仲武、种师道、刘法他们一样,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在陕西他已经算是地方上一镇诸候了,按种师道的说法,高俅用了一年的时间,走完了他们二十多年要走的路程。
切!你们也不看看哥是谁?
高俅治下管着判官、书记、推官及六曹参军等官员,每日被人前拥后戴,吆五喝六的,好不威风,好不快活。
日月如梭,眼看着残冬即逝,年关已近,这日,正好是腊月二十三。
午前,高俅在积石军府衙门处理公务,会见些蕃酋和官吏,没什么事了,正要回府,门外军校来报,“报告长官,高廉求见。”
高俅当时就惊呆了,高廉,这个名字几乎从儿时开始陪伴自己长大的,曾几何时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可现在又是那么的遥远,那么的陌生,高俅一时间是五味杂陈,百感jiāo集。
高廉是谁?说来话长。
老高家出身低微,从高俅爷爷开始,一家几代从军,没一个混出个“名堂”的,只在禁军当个大头兵,挣点月份银子,养家糊口。
老高家男丁不旺,高俅伯、父只有兄弟两个,高俅是家中独子,高廉也是独子,这哥俩是老高家存世的俩根独苗,正儿八经的堂兄弟。
听说堂哥高廉来了,高俅脸上没一丝笑容,竟然连“哼!”三声,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带他进来!”
自从遇到赵佶以后,高俅时来运转,这俩年又屡立战功,官品象个pào仗一样,直飞云霄。
高俅的官是越做越大,投奔的人也是越来越多,那些八杆子打不着、拐弯抹角、稀奇古怪的、认识不认识的亲友邻里,全部闻风而动。
老高家上下九代、五服之中的老少大小亲戚,突然一下全都冒出来了。
高俅是个冷面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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