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老江湖都上程少依骗得团团转,更别说别人了。
说到这,鱼肠终于开口道:“严兄,你终于来了。”
严灼心拱手道:“记得在白羊城的时候你我有言在先,咋们采石城再见,鱼肠兄盛情相邀,在下怎敢不来。”说到这,严灼心停了下来,他轻轻一笑道:“只是今夜在下和鱼肠兄只怕不能像以前一样把酒言欢了。”
一语中的,鱼肠和严灼心都心知肚明。鱼肠面无表情道:“只要严兄肯听话,你我还是朋友。”
这下子,花葵c花蕊也听说事端来,花蕊一脸茫然看着鱼肠道:“鱼肠大哥”
她刚一开口,鱼肠一摆手将她的话打断对严灼心道:“严兄,识时务者为俊杰,在下交你这个朋友,你我之间用不着用刀剑说话。”
花葵一听大气,拔剑拦在严灼心前面指着鱼肠道:“鱼肠,别以为江湖上的人说你是天下第一杀手我们就会怕了你,我原以为你是一番好意带我们来找公子,原来你想害公子。”她见花蕊举棋不定,大喝道:“花蕊,这种人不值得你对他好,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对他手下留情吗?”花蕊无可奈何,只能拔剑和花葵站住一起。
这一闹,严灼心倒是看出不少端倪来,原来花蕊对鱼肠已经芳心暗许,他轻轻一笑对花葵c花蕊二人道:“花葵c花蕊,我和鱼肠兄之间的事用不着你们管,你们先退下。”
花葵十分不情愿道:“公子”
严灼心喝道:“退下。”
花葵持剑一抱手道:“是公子。”于是和花蕊一起退到身后。
而后,严灼心推开辛捷楚走上前抱手道:“鱼肠兄,洛河图的确不在我身上,如果你想问洛河图的下落,我也不瞒你,在下确实知道洛河图在什么地方,只是天玄阁的规矩想必你是知道的,你想从我这得到洛河图的消息可不便宜。”
鱼肠道:“我来找你不是为了洛河图。”
严灼心疑惑不解道:“难道三万两银子鱼肠兄你不要了?”
鱼肠道:“我鱼肠想做什么事是我自己的事,不必严兄为我操心,在别人眼里,洛河图是无价之宝,在我眼里,它只是废纸一张。”
严灼心道:“可鱼肠兄答应过别人替人家寻找洛河图,鱼肠兄就不怕失信于人有损鱼肠兄的威名?”
鱼肠道:“我是答应寻找洛河图的下落,但我没有说过一定能找到,别人越是争得头破血流的东西,我鱼肠越不感兴趣,况且我没有收买家一分定金,不算失信于人。”
严灼心道:“这一点鱼肠兄和我也算英雄所见略同,怪不得你我能成为朋友,鱼肠兄快人快语,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只要在下能做到,一定尽力而为。”
鱼肠“哼”一声道:“严兄不要答应得太随意,我想让你做的事可没那么简单。”
只要鱼肠不问洛河图的下落,其余的事情都好说,严灼心道:“鱼肠兄请讲。”
鱼肠瞟了眼辛捷楚道:“我要你离开这个女人娶花依怒为妻,严兄你能办到吗?”
严灼心c辛捷楚一听哭笑不得,哪有提这种要求的?辛捷楚暗生闷气,这是她和严灼心之间的事,几时轮到别人说三道四?她一指鱼肠道:“喂,我说你有毛病吧?你是天下第一杀手,不是天下第一媒婆,你能杀得了世上任何人,你还管得了别人娶什么女人不成?”
严灼心听后哈哈大笑道:“鱼肠兄这么严肃的人也知道开玩笑,在下对鱼肠兄真是刮目相看。”
岂料鱼肠冷冰冰道:“严兄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此言一出,严灼心c辛捷楚你看我我看你,就连身后的花葵c花蕊也跟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说鱼肠喜欢花依怒吗?他怎么会把花依怒往严灼心怀里推?不过话说回来,花依怒如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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