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和严灼心在一起,那是她们最愿意看到的结果。安静片刻,严灼心打破沉默喃喃道:“我和花依怒之间的事别人是不会明白的,我欠她的一辈子也还不清,但这都是我和她之间的事,鱼肠兄,还请你不要插手。”严灼心一拱手。
鱼肠可不那么认为,他紧逼道:“大丈夫言出必行,我答应过花依怒替她来找你,如果得到的是这样一个结果,岂不是失信于人?”鱼肠言之凿凿看着辛捷楚道:“严兄,花依怒哪里不如这女人?既然你都说是你欠她的,你就娶她为妻,这是你报答她最好的方式。”
鱼肠是怎么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一个人却来为花依怒说这番话。可鱼肠不懂女儿之情,花依怒和他之间的事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严灼心无奈苦笑道:“我欠她的恩情,不等于一定要娶她,鱼肠兄,我还是那句话,这是我和花依怒之间的事。”
鱼肠十分不悦道:“这么说,严兄你是不打算给我这个面子咯。”
严灼心看了辛捷楚一眼道:“鱼肠兄,这不是面子上的事,我和花依怒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别人不会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多复杂别人也不会明白,但凡我和她能有一点可能也不会走到今天,现在你让我答应娶她,岂不是让我伤害另外一个女人?”
话刚出口,鱼肠道:“如果你和花依怒之间没有别的女人呢?”
严灼心深感不安喝道:“鱼肠兄,我把你当朋友,你不要太过分了。”
鱼肠道:“鱼肠独来独往,不需要任何朋友。”
严灼心问道:“既然鱼肠兄不需要朋友,在下想问问鱼肠兄,不知鱼肠兄刚才说的话是何道理?”鱼肠不答,严灼心呵呵一声道:“莫非鱼肠兄你喜欢花依怒?”鱼肠依旧不肯回答,看来是被自己猜中了。要说他对花依怒没有感情,绝非如此,自己喜欢的女人有别的男人喜欢,放在任何一个男人那里心里总会有些不舒服。严灼心真心希望花依怒得到幸福,可感情都是自私的,花蕊只怕要碰得一身伤痕不可。遇上的都是什么事?严灼心冒着伤害花蕊的危险轻声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鱼肠兄心里既然有她,就该让她幸福,而不是来和我胡搅蛮缠。”
鱼肠丝毫不为所动道:“我怎做是我自己的事,你应该知道她心里只有你。”
这出闹剧辛捷楚再不能视而不见,就怕严灼心头脑发热答应了鱼肠,那样以来,吃哑巴亏的不就是自己。她走到严灼心身旁“哼”一声道:“鱼肠大侠,除了杀人难道你就不会别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她一指严灼心道:“他愿意,我还不愿意呢。”说着,辛捷楚转头对严灼心道:“姓严的,你要是敢有负于我,我跟你没完。”
光是一个鱼肠已经够难缠的,要是辛捷楚也跟着添乱,今夜该如何收场?严灼心心想,不管怎么样,先想办法脱身再说。正想着,鱼肠并冷冷道:“严兄,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答不答应?”鱼肠一声喝,杀气渐起。难不成他还会杀了自己?严灼心看看鱼肠,再转头看看身边的辛捷楚左右为难。
软的不行看样子只能来硬的,突然之间,鱼肠凭白无故并消失在眼前。杀气越发明显,剑已出鞘,鱼肠剑的影子的寒月下咄咄逼人。但见鱼肠一剑刺向严灼心,花葵喝道:“公子小心。”说罢,花葵c花蕊二人“呀”一声持剑迎上去。只听“当当”两声巨响,二人手中铁剑折成两截,一阵狂风扫过,卷起惊涛骇浪,二人连连后退。
逼退花葵c花蕊,鱼肠纵身扑向严灼心。此时的严灼心,有心还手无力回天,只好束手就擒。鱼肠的目标并不是严灼心,而是严灼心身边的辛捷楚,严灼心带着伤,他不愿再伤严灼心,出手轻轻一推,严灼心如一片落叶弱不经风,轻飘飘飞出去倒在地上狼狈不堪。辛捷楚心里全是严灼心的安危,一不留神,鱼肠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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