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几个电话报平安,指不定这女人就开始朝着屋外彩旗飘飘这层面琢磨,回来晚了,又觉得是不是下飞机下车后还得送送秘书,顺带着玩玩情调,这时间自然得朝后拖拖。
这特训指明不准携带手机,就是跟大圈的jiāo易,也不允许携带,陈杨不冒失,也不傻,电影看多了思想也会有些成熟,知道这xìng质的买卖都这套路,深谙此道不一定就不出事,懂一点或者什么都不懂,就准出事,所以听到这些暗地里的门道,也不吱声,只是悄悄记下,省得出纰漏闹笑话,还把小命赔上。
按照徐静生的说法,特训三天,成功了,立马走,利用四天筹划准备,也就是说,整整七天,陈杨得过着飘忽不定的生活,这电话又不能打,消失七天,窝在家那妞指不定就得胡思乱想,这感情也定了,信物也收了,除了穿丁字裤的位置,身子也算给了。
正常情况下如果一个男人连续消失七天,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死了,要么遭骗了,但不管哪种,陈杨敢肯定这妞只会琢磨自己死哪了,指不定就又登报又上电视满中国瞎找,这笑话不能弄,陈杨可不想出这名,尤其跟些永垂不朽啥的黑色题材沾边。
所幸半真半假哄住了高静,陈杨才心安理得跟着高升来到一处秘密的山谷,不过徐静生没来,只是jiāo代着一切听高升安排,这犊子不跟来不是没原因,因为这荒凉的山谷愣是让陈杨怀念起《黄土高坡》这首风靡一时的歌曲,车进了这山谷,人影没瞅着,树木没瞅着,就连根草,也没瞅着,要不是顶着个青天白日,指不定还以为鬼打墙撞坟堆。
估摸着徐静生那犊子现在正搂着漂亮姑娘一肚子花花肠子,陈杨有些腹诽,只不过瞅见一脸淡定装深沉的陈国斌,愣是想问问这股子淡定该有啥思想意境才能具备。
平日里陈杨也不会这么焦躁,只不过刚跟媳fù还没亲热够就得丢下媳fù跑这荒郊野岭,还得待上三天,也不知道那该死的特训都是些什么项目,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杨没能力琢磨也不想琢磨,试问命运要强暴你,明知道反抗不了还一个劲分析局势,就一个字,蠢!
但这该死的天气真的很热,在那健身俱乐部一闹腾,现在都过了晌午,也是太阳最dú的时间,高升这辆面包车很明显就没空调这功能,除了个自行安装的小型风扇,车内愣是没一点流动的空气,而且这风扇还只服务开车的驾驶座。这颠簸的山势除了摇摇晃晃就毫无速度可言,也别指望着打开窗还能吹吹风透透气,这恶劣的环境能不让陈杨心烦意乱?
这日子没法过,但又反抗不了,火大的陈杨就直接睡在车座上,除了偶尔擦擦汗水,就只剩下数时间这纯靠脑力的消遣,从1数到2865,就听到高升喊道:“到了,下车吧,这环境不错,就是天太热,如果不是一定要来这,我还真不想来这不是人待的地方。”
严重脱水的陈杨第一个念头就是下车立马洗澡,全身一股子汗臭让陈杨极不自在,顺手将车门打开,立马离开这跟蒸笼没啥两样的面包车,但刚开车门傻了,指着前面这幢怎么看都跟危房一个模子的二层楼,试探道:“就睡这?”
高升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这模样让陈杨感觉自己的问题相当多余。
但陈杨还是不信道:“这房真能住人?”
高升还是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这模样让陈杨产生新的感悟,就是明知故问。
这不是挑剔,能让时常将‘世间本无物,何处惹尘埃’挂嘴边的陈杨问出这么些相当多余的问题,可想而知这二层楼的危房还真不是一般的危险,就连下车后的陈国斌都微微皱眉,愣是半天说了句:“真住这还不如找张席子睡地上,起码睡着踏实。”
高升苦笑道:“我说你们俩就甭挑剔了,还真以为我是来折磨你们的?这房连猪都不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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