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想自己乐乐,不是为别的。
“一天来了个男子,我跟他混熟了。”
来了陌生人的时候,这对他又是一个考验。有适当合作能力的男孩是不会被引入歧途,但这个男孩却有可能。
“他是个聪明的小偷。很聪明,很能干,精通此道。他会与你分钱,不会陷害你。我们在这个镇上许多次都得手了,没有被逮住。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干这一行了。”
我们得知他的父亲有自己的房子,父亲是一家工厂的工头,这家人刚刚能收支相抵。除了这个男孩,家里还有两个孩子,直到他有劣迹为止,家里没有人犯过罪。我很想知道相信遗传的科学家会对此如何解释。这个男孩承认,15岁时,他便与异xìng发生了关系。我肯定有人会说他好色。但这个男孩对其他人不感兴趣,只想享乐。任何人都可能好色。实际上,他是在以这种方式寻求别人的欣赏他想成为征服异xìng的英雄。
16岁时,他与一个同伴因闯入私宅行窃而被捕了。他在其他方面的兴趣符合并且证实了我们所说的一切。他希望在外表上显得成功,吸引女孩的注意,在她们身上大把花钱以赢得她们的芳心。他戴着宽边帽,系着红丝巾,腰带上chā着一把左轮手qiāng。他取了一个外号叫“西部歹徒”。这是个虚荣的男孩:想看上去像个英雄,又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办法。他对所指控的罪行供认不讳,说:“还多得多”。他完全不顾忌别人的财产权。
“我并不认为生命值得一活。对于一般的人,我只有最强烈的蔑视。”
所有这些表面上清醒的想法实际上都是潜意识的。他并不理解它们真正的意义。他觉得生命是个累赘,但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沮丧。
“我学会了不要相信别人。人们说小偷不会彼此欺骗,但他们是会的。我曾经对一个家伙很好,他却暗算我。
如果有了足够的钱,我也能像别人一样诚实做人,我是说,如果有足够的钱,我可以不需工作,为所yù为。我从来就不喜欢工作,我讨厌工作。永远不会工作。”
我们可以这样解释最后一点:“该对我的犯罪生涯负责的,是压抑。我被迫压抑自己的yù望,结果就成了罪犯。”这一点很值得考虑。
“我从来就没有要为了犯罪而犯罪。当然,有时会突然兴起,驱车到某个地方,干了活,然后便开溜。”
他认为自己是个英难,并不把自己的行为视为懦弱的行径。
“有次我被逮住了,之前我身上有价值五万四千美元的珠宝,但我傻乎乎地跑去看女朋友,只换了足够去看她要花销的钱,结果被逮住了。”
这些人在女友身上花钱,这样轻易便获胜了。但他们将这个视为真正的战胜了异xìng。
“他们在监狱里有学校。我要去尽可能地接受教育不是洗心革面,而是使自己对社会更危险。”
这种表达是对人类极度痛恨的态度。但他并不想与人类有任何关系。他说:
“我要是有个儿子,我非把他绞死不可。难道你认为我会犯这种罪,把一个人生到这个世界吗?”
现在我们要怎样改造这样的人?除了提高他的合作能力,让他看到他对生命的估计错在哪儿之外,没无它法。只有在追溯他童年早期的各种误解时,我们才能说服他。在这个例子中,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些描述并未涉及到我所认为的重要之点,肯定是他童年时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如此痛恨人类。如果我来猜的话,他想他一定是长子,就像一般的长子一样,开始受尽宠爱,后来,又出生了一个孩子,他便觉得自己被篡位了。如果我没错,大家便可发现:即使是这类小事,也能妨碍合作的发展。
约翰后来又提到他被送到了一所少年感化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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