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明确说出,但这已触及到高勇的底线和核心利益,令二人的隔阂越来越深。
经过这几年。 高勇越来越深刻的体会到死忠保皇派的厉害,而荀无疑是这一派地代表。 面对越来越凝聚、越来越有实力的保皇派,高勇也想不出很好的解决办法,毕竟他们是政务院的中坚力量。 苦笑一下,高勇心底涌起无限感慨,当初虽知荀是铁杆保皇派,却并未太过注意,一来身心一直铺在征战上。 二来过分相信自己能够将其改变。 然而,世事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等到发现问题苗头,却又因不断bào发的战争而一再拖延,终于形成了如今的局面。
每想到此处,高勇都会感到一阵头痛。 原本打算用政务院制衡督军府,自己掌控全局。 可如今,政务院内倒是先出现了问题。 用后世的表达方式可以概括为两派之争:保皇派与维新派!想起后世派系倾轧地残酷,高勇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拥有超时代的知识,却没有处理派系竞争的经验,战争可以凭借优势装备弥补战术上的不足,而政治却不能凭借书本、影视中看到的来解决,“回去我跟荀参赞说一声,去年赋税还有大量结余。 足以应付各种支出了。 ”
看到高勇神情复杂。 贾诩没敢深问,反是笑道:“主公别忘了。 子杨送信说夷州一批战舰损毁,急需新建补充,这也是一笔额外开支啊!”
对于台风袭击,人类所能做地只是尽可能的减少损失,毕竟大自然的威力近两千年的后世仍不是人类能够抗衡。 “无妨,几艘风帆战舰而已,比起玄菟级巡洋舰便宜的多。 一艘快速战舰三百五十万,一艘风帆驱逐舰八百万,加起来也不及巡洋舰的一千二百万造价高啊!”
听到高勇感慨,贾诩不禁大笑起来:“倘若让徐州、扬州的渔民知道建造一艘最普通的快速战舰的钱可以建造十艘中型渔船,不知他们该作何感想!”
高勇干脆将杂七杂八的想法统统丢掉,只关注眼前战事,“感想肯定有,至少刘繇、孙策不会傻到妄图夺取制海权!只要拥有制海权,在扬州、jiāo州一线,我军便立于不败之地。 jiāo州士家地主动求和恰好说明此点!”
贾诩闻言感慨道:“是啊,若没有主公,谁会想到通过建造海船南下,占据海面上地绝对优势。 增加自身实力的同时还能威慑敌人,令其无法全力防御陆地威胁。 呵呵,若仅从地面向南攻打,就算征北军再强上一个等级,也需要十年八年地时间!”
高勇笑了笑:“想那么远干什么?走,到前面看看,先把丘力居解决掉再说!”
……
洛阳,没有了皇帝身影,缺少了禁军看护的皇宫一片萧条,几只乌鸦落在屋檐上呱呱吵闹,映衬着行人心里那丝丝凄然哀婉。 自从董卓逆贼进占开始,世居洛阳的百姓再未过上一天安稳舒心的日子。 不断的战乱、不绝的瘟疫、不绵的重税,压得洛阳百姓苦不堪言。 看着迁往辽东的邻里送来的信件和物品,留下来的人悔恨不已,当初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迁到辽东多好,衣食无忧幸福快活,更重要的是没有了战乱、疾病的困扰。 描述的一切令人遐想,眼前地现实令人绝望。 走是走不掉了。 只能苟且偷生,期盼那位征北大将军早日到来!
通往将军府的道路上,一辆马车疾驰而过,开路的兵士吆喝路上百姓避让,稍有怠慢者定遭鞭笞。 在以往,车上的陈宫必会出言制止,然而今日事出突然。 无暇他顾。 马车飞驰到将军府门前才嘎吱一声急停下来。 不等人搀扶,陈宫一跃而下。 噔噔几步跑进府门。
“主公,主公!”焦急的陈宫毫无阻拦的冲进书房,却见吕布呆呆的凝望墙上一副画卷、凶悍地神情中竟泛起温柔之光,看起来怪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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